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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黑巖小說>神君他穿盜墓世界的 > 第159章 絕對困境(第1頁)

            第159章 絕對困境(第1頁)

            白澤指尖剛觸到“守墓令”的冰涼紋路,祠堂外突然傳來黑影撞門的巨響,門板上的木紋瞬間被黑氣侵蝕,裂開蛛網(wǎng)般的縫隙。他猛地攥緊令牌,金光順著指縫溢出,剛要籠罩住癱坐在地的胖子,卻見祠堂后窗“嘩啦”一聲碎裂,一道裹著濃黑的人影直撲而來——那人眉心嵌著枚烏木釘,正是本該在古墓維持陣眼的守墓人后裔!

            “你們以為,這令牌是生路?”守墓人后裔的聲音像被砂紙磨過,抬手就抓向白澤手中的令牌,指尖的黑氣碰到金光時發(fā)出“滋滋”的灼燒聲,卻依舊不肯后退。張起靈立刻揮刀斬向他的手腕,黑金古刀的寒光剛到半空,卻被守墓人周身突然暴漲的黑氣彈開,刀身震得他虎口發(fā)麻。

            解雨臣趁機甩動軟鞭,纏向守墓人后裔的腳踝,卻沒料到對方早有防備,另一只腳猛地踹向供桌,牌位接連滾落,香火燃起的青煙瞬間被黑氣絞散,祠堂內(nèi)的溫暖氣息驟然稀薄。白澤只覺心口一悶,手中令牌的金光竟弱了幾分,而門外的黑影已經(jīng)撞破門板,手持長矛的陰煞傀儡魚貫而入,矛頭直指毫無防備的青玄。

            “小心!”白澤急忙將令牌擲向青玄,金光堪堪擋住長矛的瞬間,守墓人后羿突然從懷中掏出一張黑色符紙,往空中一拋,符紙化作無數(shù)細小的黑蟲,朝著眾人撲來。胖子忍著胸口劇痛,舉起工兵鏟拍飛幾只,卻見黑蟲落在地上后又重新聚成黑影,爬向他滲血的傷口,嚇得他連忙往后縮:“這玩意兒還能再生?!”

            張起靈趁守墓人注意力在黑蟲上,側(cè)身繞到他身后,刀尖直刺其眉心的烏木釘——他看得明白,那釘子才是操控守墓人的關(guān)鍵??删驮诘都饧磳⑴龅结斪訒r,守墓人突然轉(zhuǎn)身,雙手結(jié)印,祠堂地面的青磚竟開始翻涌,無數(shù)泛著黑氣的藤蔓破土而出,纏住了張起靈的腳踝,順著褲管往上爬,所過之處傳來刺骨的寒意。

            白澤剛要沖過去幫忙,卻發(fā)現(xiàn)手中的守墓令突然發(fā)燙,令牌背面的紋路亮起紅光,隱約顯出一幅微型地圖——地圖中心標著古墓陣眼的位置,而陣眼旁竟畫著一個與守墓令一模一樣的凹槽。他心頭一震,剛要喊出“令牌是破陣的鑰匙”,卻見守墓人后裔突然狂笑起來,抬手拍向自己的眉心,烏木釘瞬間碎裂,他周身的黑氣暴漲數(shù)倍,整個人化作一道黑風(fēng),朝著白澤猛沖過來:“既然我活不了,你們都得陪葬!”

            白澤提起靈劍沖了出去,劍身上的符文被守墓令的金光引燃,劃出一道熾熱的弧線,直劈向化作黑風(fēng)的守墓人后裔。黑風(fēng)猛地轉(zhuǎn)向,避開劍鋒的瞬間,卻被劍光掃過的地方燙出一片白煙,空氣中彌漫著焦糊的腥氣。他知道不能給對方喘息的機會,腳尖點地躍上供桌,靈劍豎劈而下,金光如瀑布般傾瀉,將黑風(fēng)逼得連連后退,纏在張起靈腳踝上的黑藤也隨之萎縮。

            “用令牌對準他的核心!”白澤大喊著,余光瞥見青玄正用守墓令的金光勉強擋住陰煞傀儡的進攻,胖子則捂著傷口,用工兵鏟死死抵住爬來的黑蟲。張起靈趁機掙脫黑藤,黑金古刀與白澤的靈劍形成夾擊之勢,兩道寒光一左一右,將黑風(fēng)困在中間。黑風(fēng)里傳來守墓人后裔的嘶吼,突然炸開一團黑霧,無數(shù)黑色碎片朝著四周飛射,凡是被碎片碰到的青磚,瞬間被腐蝕出深洞。

            白澤急忙用靈劍格擋,碎片撞在劍身上發(fā)出“叮?!钡拇囗?,震得他手臂發(fā)麻。就在這時,他突然發(fā)現(xiàn)黑霧中藏著一點微弱的紅光——那是守墓人后裔未被完全吞噬的生魂!“青玄,借你的符咒!”白澤話音剛落,青玄立刻掏出最后一張未被侵蝕的黃符,咬破指尖將血滴在符上,朝著白澤擲去。

            白澤接住符咒,將靈劍的金光注入其中,符咒瞬間化作一道火符,直沖向黑霧中的紅光。火符碰到紅光的瞬間,黑霧劇烈翻滾,守墓人后裔的身形重新顯現(xiàn),他捂著頭痛苦嘶吼,周身的黑氣開始消散。白澤抓住機會,縱身躍起,將守墓令按向他胸口——令牌與他體內(nèi)殘存的陽氣相吸,發(fā)出耀眼的金光,黑霧如同潮水般退去,祠堂內(nèi)的陰煞傀儡也隨之癱倒在地,化作一灘黑水。

            可還沒等眾人松口氣,遠處的古墓方向突然傳來一陣劇烈的震動,地面開始開裂,祠堂的梁柱發(fā)出“嘎吱”的聲響,隨時可能坍塌。白澤握著守墓令,看著地圖上閃爍的陣眼位置,沉聲道:“陣眼開始反噬了,我們必須在祠堂塌之前趕到古墓,用令牌徹底破陣!”他話音剛落,一塊橫梁突然砸落,張起靈一把將他推開,黑金古刀劈開橫梁的瞬間,朝著古墓的方向大喊:“走!”

            “走不了了!”胖子的嘶吼壓過橫梁斷裂的脆響,他指著祠堂門口,眾人望去時心臟驟然一沉——方才退去的陰煞竟重新凝聚,化作一道丈高的黑影,黑影手中的長矛泛著幽綠的光,死死堵住唯一的出口,而祠堂后墻已被黑藤徹底絞碎,墻外是翻涌著墨霧的深淵,根本無處可退。

            白澤握著守墓令的手沁出冷汗,令牌的金光在陰煞的威壓下忽明忽暗。他剛要提劍上前,卻覺腳下的青磚突然塌陷,一只裹著黑氣的手猛地抓住他的腳踝,將他往裂縫里拽。張起靈眼疾手快,一把攥住他的手腕,黑金古刀狠狠劈向那只黑手,刀刃卻像砍在棉花上,只激起一陣黑霧,裂縫里又伸出數(shù)只黑手,抓向眾人的腳踝。

            “這是冥陽陣的‘噬魂淵’!”青玄臉色慘白,死死抓著供桌邊緣,“陣眼反噬會把周圍的活物都拖進深淵當(dāng)祭品!”解雨臣的軟鞭早已被黑氣腐蝕得只剩半截,他卻依舊甩動著纏住胖子的腰,將即將墜入裂縫的胖子拉回地面,自己后背卻被黑影的長矛劃開一道血口,鮮血滴落的瞬間,就被裂縫里的黑氣吸得干干凈凈。

            白澤突然想起守墓令背面的地圖,地圖角落標著一行極小的符文——“噬魂淵生,以令為引,陽火焚淵”。他立刻將令牌舉過頭頂,咬破舌尖,一口純陽血噴在令牌上。金光驟然暴漲,順著他的手臂蔓延到靈劍上,劍身上的符文燒得通紅,如同燎原的火種。他縱身躍過裂縫,靈劍直刺黑影的胸口:“張起靈,幫我穩(wěn)住它!”

            張起靈立刻會意,踩著黑藤躍到黑影身后,黑金古刀死死抵住黑影的脊椎,刀刃的寒氣暫時凍住了黑影的動作。白澤趁機將靈劍刺入黑影胸口,同時將守墓令按在黑影的眉心,金光與劍火交織,順著黑影的軀體往下蔓延,裂縫里的黑手發(fā)出凄厲的慘叫,漸漸化作黑煙消散??删驮谶@時,古墓方向傳來更劇烈的震動,祠堂的屋頂開始往下掉瓦,供桌也被裂縫吞噬,眾人腳下的地面只剩下窄窄的一塊,隨時可能徹底坍塌。

            “出不去了!”胖子的喊聲被屋頂瓦片墜落的脆響淹沒,他腳下的青磚突然斷裂,整個人半個身子懸在噬魂淵上方,工兵鏟死死卡在石縫里,指節(jié)因用力而泛白。青玄伸手去拉,卻被深淵中突然竄出的黑氣纏住手腕,那股寒意順著手臂往心口鉆,讓他瞬間失去了力氣。

            白澤剛想用守墓令的金光斬斷黑氣,卻發(fā)現(xiàn)令牌的光芒正以肉眼可見的速度黯淡——祠堂里的香火早已熄滅,最后的陽氣支撐不了多久。黑影胸口的劍火雖還在燃燒,卻被源源不斷涌來的陰煞壓制,長矛尖端的幽綠光芒重新亮起,猛地刺向張起靈的后背。張起靈側(cè)身避開,黑金古刀卻被黑影抓住刀刃,黑氣順著刀身爬向他的手掌,凍得他指節(jié)發(fā)麻。

            解雨臣見狀,咬牙扯斷纏在腰間的半截軟鞭,將剩下的部分纏成繩結(jié),一端系在供桌僅存的桌腿上,另一端甩向胖子:“抓住!”可軟鞭剛到胖子手邊,深淵里突然掀起一股黑風(fēng),將軟鞭卷成一團,連同桌腿一起扯進深淵。胖子驚呼一聲,整個人往下滑了半分,工兵鏟的石縫發(fā)出“咯吱”的斷裂聲,眼看就要支撐不住。

            白澤突然發(fā)現(xiàn),守墓令黯淡的紋路里,還殘留著一絲微弱的紅光——那是方才滴在令牌上的純陽血。他立刻咬破另一只手的指尖,將鮮血順著紋路抹開,同時將靈劍插入地面,劍身上的符文與令牌的紅光相連,在地面畫出一道血色陣紋?!岸歼M陣里來!”他大喊著,陣紋亮起的瞬間,勉強將周圍的陰煞隔絕在外。

            可陣紋剛穩(wěn)定,黑影突然發(fā)出一聲嘶吼,長矛狠狠砸在陣紋上,血色光芒劇烈晃動,裂開一道細縫。守墓人后裔殘存的生魂從黑影胸口鉆了出來,聲音帶著哭腔:“陣眼已經(jīng)失控,這整個村子都會被拖進深淵……只有毀掉守墓令,才能暫時阻止它!”白澤握著令牌的手一頓——這是他們唯一的希望,可看著身邊搖搖欲墜的眾人,他知道自己沒有選擇。

            “毀掉令牌?”白澤攥著守墓令的手猛地收緊,指節(jié)泛白。血色陣紋又被黑影的長矛砸出一道新裂縫,陰煞順著縫隙往里鉆,青玄的衣角瞬間被染黑,他卻依舊咬著牙,用符咒勉強擋?。骸皠e信他!毀掉令牌,我們連最后屏障都沒了!”

            可話音未落,守墓人后裔的生魂突然沖向陣紋裂縫,竟用自身殘魂擋住了涌進來的陰煞,軀體在金光與黑氣的撕扯下漸漸透明:“我被烏木釘操控時,聽見陣眼深處有異動……令牌不是鑰匙,是‘鎖’!鎖著能徹底破陣的東西!”他話音剛落,生魂便化作點點微光,而祠堂地面的裂縫中,突然傳來青銅齒輪轉(zhuǎn)動的“咔嗒”聲。

            白澤心中一動,立刻將守墓令按向地面的血色陣紋中心。令牌嵌入陣紋的瞬間,紅光暴漲,裂縫中的齒輪聲愈發(fā)清晰,地面竟緩緩升起一道石階,通向噬魂淵下方——那里隱約泛著與令牌同源的金光。“原來路在這兒!”胖子眼睛一亮,終于松開快要斷裂的工兵鏟,踉蹌著往石階挪去。

            張起靈率先躍下石階,黑金古刀劈開前方纏繞的黑藤,卻發(fā)現(xiàn)石階兩側(cè)的墻壁上,嵌著無數(shù)半透明的人影——正是之前失蹤的村民!他們被黑氣裹著,雙目緊閉,胸口微弱起伏,顯然還有生機?!跋染却迕瘢 苯庥瓿剂⒖趟合乱陆?,蘸著白澤指尖滴落的純陽血,貼在最近一名村民的眉心,黑氣遇血后滋滋消退,村民的睫毛終于輕輕顫動。

            可就在這時,石階盡頭傳來沉重的腳步聲,一道比之前黑影粗壯數(shù)倍的黑氣,裹挾著無數(shù)斷裂的青銅鎖鏈,從黑暗中緩緩爬出——那是冥陽陣失控后,凝聚的陰煞核心!它張開布滿尖牙的巨口,噴出的黑氣瞬間將前方的石階凍成黑色,張起靈揮刀砍去,刀刃竟被凍在黑氣中,紋絲不動。

            白澤握緊手中的守墓令,突然發(fā)現(xiàn)令牌背面的地圖上,除了陣眼位置,還標著一個極小的“祭”字。他回頭看向被救醒的村民,又望向陰煞核心,突然明白過來:“守墓令的陽氣不夠,需要村民的生魂之力加持!”他立刻將令牌舉過頭頂,朝著村民大喊:“相信我們,握住彼此的手!”

            最先醒的村民猶豫片刻,伸手握住身邊人的手,緊接著,更多村民緩緩抬手,一道微弱的白光從他們掌心升起,順著石階流向守墓令。令牌的金光瞬間暴漲,白澤提著靈劍,踩著白光沖向陰煞核心,劍身上的符文與金光交織,化作一條金色巨龍,朝著陰煞核心的巨口,狠狠沖了過去!

            金色巨龍剛撞上陰煞核心的巨口,卻見核心突然收縮,化作一道漆黑的旋渦,將巨龍瞬間吞噬。白澤只覺靈劍傳來一股巨力,整個人被拽得往前踉蹌,掌心被劍柄硌得生疼,守墓令的金光也隨之黯淡,連村民們相連的白光都晃了晃。

            “小心身后!”張起靈的喊聲剛落,石階兩側(cè)嵌著的村民人影突然動了——他們雙目翻白,周身黑氣重新凝聚,指甲變得又尖又長,朝著離得最近的解雨臣抓去。解雨臣急忙側(cè)身避開,卻被另一個“村民”纏住手臂,黑氣順著袖口往里鉆,他只覺手臂一陣發(fā)麻,軟鞭“哐當(dāng)”一聲掉在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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