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邪、王胖子以及黑眼鏡、花爺四人被困在了一間昏暗而封閉的密室之中。他們已經(jīng)在這里苦苦等待了整整三天,滿心焦慮地盼望著白澤和張起靈能夠從頭頂上方那個幽深的洞口中順利返回。
這三天里,時間仿佛凝固了一般,每一分每一秒都過得異常緩慢。密室中的空氣逐漸變得沉悶壓抑,令人感到窒息。然而,盡管環(huán)境惡劣,四人卻始終沒有放棄希望,緊緊盯著那黑洞洞的洞口,期待著下一刻就能看到熟悉的身影出現(xiàn)。
吳邪心急如焚,他不停地來回踱步,眉頭緊鎖,心中暗自思忖:“白澤和小哥到底遇到了什么麻煩?怎么會這么久還不回來呢?”一旁的王胖子也坐立不安,嘴里嘟囔著抱怨道:“這倆家伙究竟干啥去了啊?不會出啥事兒了吧!”黑眼鏡則靠在墻邊,看似鎮(zhèn)定自若,但緊握著墨鏡腿的手指關(guān)節(jié)卻因用力過度而微微泛白,透露出他內(nèi)心的緊張。就連一向冷靜沉著的花爺此刻也難以掩飾臉上的擔(dān)憂之色。
隨著時間的推移,眾人的心情愈發(fā)沉重。密室里彌漫著一股絕望的氣氛,可他們依然堅守著,不肯輕易離開這個地方,生怕一旦錯過白澤和張起靈歸來的瞬間。
就在眾人焦急等待之時,突然間一道身影如閃電般從那黑漆漆的洞中躍出。定睛一看,竟是白澤背負(fù)著昏迷不醒的張起靈!吳邪等人見狀,急忙飛奔而來。
“小哥這到底是怎么回事?”吳邪滿臉關(guān)切地問道,聲音中透露出一絲緊張和擔(dān)憂。
白澤搖了搖頭,喘著粗氣說道:“我也不清楚啊,我們原本在洞內(nèi)小心翼翼地前行,走著走著就發(fā)現(xiàn)小哥暈倒在了地上。情況緊急,我來不及多想,只能先把他背回來再說?!?/p>
吳邪眉頭緊皺,心中滿是疑惑。緊接著,他又急切地追問道:“那你在洞里面有沒有看到陳文錦?”
白澤深吸一口氣,平復(fù)了一下呼吸后回答道:“那里面簡直黑得伸手不見五指,什么都看不清。我一路摸索著找路,根本沒注意到有陳文錦的蹤跡。”
白澤看著眾人說道:“既然如此,那還是由我來帶路吧,定能將諸位安全帶離此地!”他的聲音沉穩(wěn)而堅定,仿佛給在場的每一個人都注入了一股強大的力量和信心。
隨后,只見白澤身形一閃,率先朝著來時的路走去。吳邪等人見狀,趕忙緊緊地跟在了后面。一路上,白澤步伐穩(wěn)健,對古墓中的道路似乎極為熟悉。
走著走著,白澤突然停下腳步,轉(zhuǎn)頭看向王胖子并說道:“王胖子,你力氣大,你來背著張起靈吧,這樣咱們也能加快速度趕路?!蓖跖肿佣挷徽f,走到張起靈身旁,小心翼翼地將其背起。雖然王胖子身材肥胖,但此時卻展現(xiàn)出了驚人的力量和細(xì)心。
就這樣,白澤在前領(lǐng)路,王胖子背著張起靈緊隨其后,其他人則有序地跟隨著他們。一行人沿著蜿蜒曲折的通道緩緩前行,耳邊不時傳來陣陣奇怪的聲響,但大家誰也沒有心思去理會這些,心中只有一個念頭——盡快離開這座神秘的古墓。
出了那神秘幽暗、散發(fā)著古老氣息的古墓之后,吳邪深深地吸了一口新鮮空氣,仿佛要將這墓中的濁氣全部排出體外。就在這時,不遠(yuǎn)處傳來一陣汽車引擎聲,原來是吳邪的二叔派來了專人前來迎接他們返回。
吳邪看到來人后,臉上露出了一絲笑容,轉(zhuǎn)頭對白澤說道:“白澤小哥,要不你跟我們一起回去吧?”然而,白澤卻搖了搖頭,表示自己還想再等一等。他的目光落在了解雨臣身上,突然開口問道:“花爺,不知您怎么稱呼?”
只見那位被稱為花爺?shù)哪凶游⑽⒁恍?,輕聲回答道:“我姓解,名雨臣?!彼穆曇羟宕鄲偠q如黃鶯出谷一般動聽。白澤點了點頭,眼中閃過一抹好奇之色,似乎對這位解雨臣充滿了興趣。
解雨臣面帶微笑,眼神溫柔地看著白澤,輕聲說道:“要不,白澤你跟我一起回去吧?”
白澤聽到這話后,微微一怔,心中暗自思忖起來。片刻之后,他轉(zhuǎn)頭看向一旁,仿佛在與某個看不見的存在交流著什么。過了一會兒,只見白澤點了點頭,然后對解雨說可以?!闭f完,白澤露出了一個淡淡的笑容,那笑容之中似乎還帶著一絲期待和興奮。
解雨臣對白澤心存疑慮,此人究竟受何人所遣,他意欲讓白澤隨他同往,只因他認(rèn)定霍家理應(yīng)知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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