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緣知道他們是來找錢柔干架的,可是找人干架不應(yīng)該悄悄地么,能暗殺最好,就算不能也不該光明正大的等著對方帶人找上門吧、
她很不理解孟希這么做的原因。
倒是沒懷疑過孟希這么做的目的,就是好奇。
“你故意引這么多人過來,不會是想一窩端吧。”肖緣只能想到這里。
孟希笑了一下,說:“一窩端也不是不可能,但那樣我們也會有危險,我估計盛家的打手不止這一百來號人?!?/p>
“你什么都知道了,干嘛還要冒這個險?!?/p>
孟希笑道:“只要盛安嵐在我們跟前,就不算冒險?!?/p>
她的笑還是那么明媚狡黠,好像一點都沒受影響。
肖緣由衷地朝孟希豎起了大拇指:“你真牛!”
現(xiàn)在的孟希展露鋒芒,與以前在學(xué)校時候的隱忍不發(fā)判若兩人,果然人還是不能被束縛住,那樣就像是失去靈魂的傀儡,只為他人而活。
現(xiàn)在她就很好,只會越來越好。
錢柔雖然恨孟希,但也沒被仇恨沖昏頭腦。
雖然嘴上不承認(rèn)孟希厲害,但她自己心里十分清楚,所以她并沒有仗著人多就往里沖,而是在一樓將各個出口都堵住之后,又派了好幾隊人慢慢往上搜索。
孟希進(jìn)了盛氏大廈就是自尋死路。
只要把各個出口堵死了,餓也能把她餓死。
所以她不急,她要穩(wěn)扎穩(wěn)打,一舉將孟希干掉。
派出去的人走了很久都沒聽到槍聲,錢柔心里既疑惑又擔(dān)心,該不會那些人都被孟希他們悄無聲息地給殺了吧。
盛拓和魏英杰是后面來的。
來了好一會兒都沒有動靜,魏英杰問錢柔:“你這是打算守株待兔?”
錢柔看了魏英杰一眼,說:“我已經(jīng)派人上樓搜索了。”
“哦?!?/p>
魏英杰這個字意味深長,讓錢柔很不舒服。
她正要出聲發(fā)難,側(cè)面的樓梯傳來腳步聲。
守在那里的人立刻舉起了槍。
錢柔他們也都看著那里。
很快露出一雙腳,黑色的老布鞋,灰色的休閑褲,不用再往上看也知道是誰。
除了那個不安常理出牌的盛家紈绔還能有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