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他不走,大概率還要帶著他們?nèi)ズ竺婺菐讞潣抢镛D(zhuǎn)一圈。
在這種時候,能不去誰都不想去冒那個險。
樓棟里的喪尸消滅完了,而他們也都吃過了抗病毒的藥,現(xiàn)在算是徹底放下了心。
“咦,喬輝呢?”
喬輝就是之前跟柯權(quán)威說新樓里沒人也不會有喪尸的那個人。
有人輕哼一聲說:“估計躲到哪兒藏著去了吧,每次咱們?nèi)适臅r候,他不都是縮在最后面嗎?”
“要我說,就應(yīng)該把他這種行為告訴柯隊長,讓他跟孟希匯報,咱們一起殺喪尸,他投機取巧渾水摸魚,就應(yīng)該給他點兒懲罰,要不然咱們也太虧了?!?/p>
有人說:“咱們現(xiàn)在看著是吃虧,但誰能保證以后會不會再有喪尸出現(xiàn),再有喪尸出現(xiàn),我們能靠自己就把喪尸殺掉,能自保,他就未必了?!?/p>
“還真是,我這兩天感覺自己力氣都變大了?!?/p>
幾個人聊著天朝自己所在的樓棟走去,誰都沒去管那個消失不見了的喬輝。
大家都認(rèn)為他是偷懶,藏起來了。
但事實上,他早就變成了一個待宰的羔羊,被結(jié)結(jié)實實地捆在那里。
“他們走了嗎?”張東輝一邊磨刀,一邊問陶資元。
陶資元站在窗戶邊,小心的觀察著外面的動靜。
看見那些人結(jié)伴朝著他們相反的反向離開,陶資元才放下心,來到了張東輝跟前。
“已經(jīng)走了,估計不會再到我們這里來了?!?/p>
手腳被捆著的喬輝絕望地掙扎了兩下,捆著的繩子紋絲不動。
柯權(quán)威不是說要來這里轉(zhuǎn)一圈嗎?為什么不來,如果來了他就有救了,不來,自己今天必死無疑。
很有可能還不是痛痛快快地死。
他早就聽說有人吃人的事兒,沒想到有一天還能被自己碰上。
看著張東輝手里那把磨得锃亮發(fā)光的刀,他就覺得頭皮發(fā)麻。
心里把柯權(quán)威罵了無數(shù)遍,罵他為啥說話不算數(shù),不來這棟樓里。
又開始后悔自己為什么要往后面縮,為什么不站在人群中,甚至是前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