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釣工具正好可以拿來改裝成起吊器。
于是他們倆就動起了手。
盛楚把做了一半的起吊器收進船艙,說:“那就去看看,如果可以直接拿來用最好不過了。”
雖然這鋼絲有嬰兒手臂粗細,具體能不能承受的住一個油罐的重量還是未知數(shù)。
游艇漸漸遠去。
張鵬州和陳建林最后一次上來換氣看見孟希他們開著游艇遠去。
張鵬州臉上的肌肉抽動了一下,罵了一句臟話。
陳建林雖然沒他那么情緒激動,但也心情低落。
“我們現(xiàn)在怎么辦。”
張鵬州瞪了陳建林一眼:“這會兒知道問我怎么辦了,我跟袁啟都掉進水里的時候你巴巴給他扔船槳的時候怎么沒事先問問我怎么辦,你當著孟希和我的面兒一頭扎進水里的時候也沒問我要怎么辦,這會兒知道問了?!?/p>
陳建林說:“就算我們要投靠孟希,也不能在這個節(jié)骨眼兒上,誰會要背信棄義的人,更何況我們跟袁啟的這段時間他也沒虧待我們,我們也不能太過分了。”
“呵,那你說現(xiàn)在他們做的事兒過分嗎?”
陳建林沒說話。
張鵬州又說:“我是看出來了,孟希那個臭女表子其實早就跟袁啟狼狽為奸了,談條件不過是做樣子給我們看,她這么對我們是在為袁啟出氣呢。他們不仁,那就別怪我們不義了?!?/p>
“你想做什么?”陳建林問。
張鵬州冷笑一聲說:“他們想要石油,做夢!”
袁啟找到的那個起吊機雖然被塵土掩埋了大半,但機器還好著,沒受影響。
他們將起吊機開到船上返回之前的地方。
只見渾濁的水面上一片黑乎乎的油污。
袁啟驚訝道:“這,這是石油泄漏了?”
好不容易找到了起吊機,以為這次終于可以順利地將油罐帶回去了,結(jié)果又遇到了這么個事兒。
好事多磨也不是這么個磨法兒。
游艇離被石油覆蓋的河面還有十幾米距離的時候停了下來。
“看來今天是要白忙乎一趟了?!泵舷Uf。
袁啟覺得自己血壓都升高了。
從昨天半夜出發(fā)到現(xiàn)在忙乎了這么久,卻無功而返,換誰誰不心梗。
就在這時候,一個燃燒著的火把從遠處一棵枯樹上飛了過去。
直接落在了離孟希他們最近的地方。
水面上頓時燒起了熊熊大火。
盛楚將游艇往后倒,離蔓延的火海又遠了一些。
就在他們往后倒的時候,遠處樹上的人跳進了水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