旁邊放著的水盆被打翻在地,張巧身下都是水,身上也被水打濕了。
袁啟更加興奮,粗魯?shù)卦趶埱缮砩习l(fā)泄著。
外面守著的人聽到了動靜。
都知道里面在干什么。
沒人敢進去,但是偷看偷聽老大一般也不會怪罪。
這是在老大的起居室,沒有窗戶,門又是從里關著的。
偷看是看不到了。
但可以偷聽。
幾個人爭搶著貼在門上聽里面的動靜,幻想著自己也能有那樣的艷福。
袁啟將心里的郁悶和邪火一起發(fā)泄過后,神清氣爽地坐在沙發(fā)上,跟張巧說話也溫和了很多。
“把你從孟希那個妹妹那里聽說的關于孟家的事兒再跟我說一遍?!?/p>
張巧理了理凌亂的頭發(fā),站在一旁又把她知道的孟家的事兒跟袁啟說了一遍。
袁啟點了一支煙,邊聽邊思索。
“照你這么說,孟希以前對她繼母和妹妹很不錯,可以說是任由她們剝削,卻不吭聲,大雪封城之前突然像變了個人,不但當眾打臉她那個妹妹,還開始囤貨囤物資,把自己家打造成了一個鋼鐵堡壘?”
張巧點頭。
“是這樣?!?/p>
“看來這個孟希不簡單呀?!痹瑔⒂昧ξ艘豢跓?,自言自語道:“以前逆來順受,怎么突然就變的心狠手辣了起來。”
張巧不覺得這有什么好奇怪的。
一個人被壓榨欺負狠了,肯定會反抗。
不過她不會跟袁啟說這些。
她只是花脖子送來給袁啟的一個玩物,一個稍有一些利用價值的玩物。
她沒有發(fā)表意見的權利,她只需要把自己知道的告訴袁啟就好。
“孟希身邊那個男人是什么來路?”袁啟忽然問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