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被嚇的哆嗦了一下,趕忙垂眸,歸順地說:“劉哥,我以前在美容院工作過,會一些按摩的皮毛,要不然讓我來伺候你?”
女人聲音嬌柔,還帶著點兒顫音。
不知道是冷的,還是怕的。
劉瑞看著眼前像剝了皮放在砧板上的羔羊似的女人,心情好了很多。
總有一天,他要讓孟希那個女人也這樣跪在自己面前求饒。
想到這里,劉瑞的惡趣味頓時冒了出來。
她捏著女人的下巴抬了起來,說:“行啊,要是讓劉哥我高興了,以后就伺候我?!?/p>
女人一聽有戲,趕忙點頭:“謝謝劉哥。”
“先別急,讓我看看你能有多聽話。去找條狗繩來。”
后一句話,劉瑞是對著身邊杜超的一個手下說的。
那手下立刻跑去朝狗繩。
很快,一根帶著項圈的繩子拿了進來。
劉瑞親手給女人套在了脖子上,猛地用力一勒,女人就被勒的差點窒息。
“求,求你……”
女人看著劉瑞,艱難地吐出兩個字。
“說,你叫什么?”
女人雙手扯著脖子上的繩子,含糊不清地說了個名字。
劉瑞眼睛一沉,咬牙切齒道:“記住,你叫孟希,你叫孟希!”
女人趕忙說:“對,我叫孟希,我叫孟希?!?/p>
“孟希,你也有今天
???”劉瑞將女人拉到自己跟前,笑得放肆:“你現(xiàn)在就是老子的一條狗,一條任人玩弄的母狗,我看你還有什么可囂張的。”
說著,劉瑞用手里的繩子抽在女人身上,狠狠抽了好幾下,女人疼的蜷縮著身子求饒,她越求饒,劉瑞打的越用力。
打累了,劉瑞往椅子上一坐,伸手接過水杯喝了一口,感覺渾身舒暢,好像那只空洞的眼眶也沒那么痛了。
她把手里的繩子往旁邊那人手里一遞,對他說:“這只母狗以后就叫孟希,你們想怎么玩兒就這么玩兒,但是記住,被給我弄死了?!?/p>
那男人笑著接過劉瑞遞來的繩子,說著感謝的話,然后就招呼其他的人對女人上下其手,拳打腳踢。
一杯水快喝完的時候,劉瑞似乎才注意到剛才趙剛還沒給他打來熱水。
“趙剛呢?”
“我去看看。”
“辦事這么不靠譜,虧的杜超還把他當心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