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然就對花脖子也沒什么好臉色。
花脖子也不在意袁啟的態(tài)度。
他說:“孟希這個女人睚眥必報,上一次你惹了她,上次只扣了一船魚,沒動你的人已經(jīng)是仁慈了。高虎是被一鍋端的你難道忘了嗎?”
袁啟冷哼一聲:“你對她這么了解,怎么不自己出面,憑你的三寸不爛之舌,說不定她就不計前嫌答應(yīng)跟你合作了。”
花脖子干咳了一下,說:“我也讓人去找過她,但是被打了出來,還受了傷?!?/p>
若真是這樣,那袁啟心里就平衡了。
“你這次來找又有什么主意?如果還是讓我拿著東西去找孟希求和就別提了,我是不會再腆著臉去求一個女人的?!?/p>
花脖子苦笑:“我也不愿意向女人示弱啊,可有一句話你應(yīng)該聽說過,要想取之,必先予之。不取得她的信任,不接近她,怎么能讓她放下戒備?!?/p>
“怎么取得她的信任?再拿一船魚?”袁啟看著花脖子,覺得這人就是把他當(dāng)冤大頭了。
花脖子拿出一張照片放在了桌子上。
照片是二十幾年前的老照片了,里面是一男一女。
男的袁啟不認(rèn)識。
女的她認(rèn)識,正是容佩茵。
“你這又是幾個意思?”
花脖子說:“照片里的女人是孟希的母親,男人卻不是孟建成。你只要把這張照片給孟希,就說這是你從以前的一些舊文件里無意間發(fā)現(xiàn)的就行?!?/p>
袁啟明白花脖子想干什么,看了眼那張照片,說:“你覺得她現(xiàn)在在乎自己的親生父親是誰嗎?孟建成是她爸的時候她都能痛下殺手,若她爸另有其人,那不是讓她更沒有心理負(fù)擔(dān)了么?!?/p>
“她不在乎孟建成,到她在乎她媽媽。”
“據(jù)你所說,你跟她都沒打過照面吧,你怎么對她們家的事兒知道的這么清楚?”
袁啟不得不對花脖子多打個問號。
一個知道內(nèi)情的張巧還在他這兒呢。
“我前幾天收留了一個女人,這個女人是孟希的繼母?!?/p>
花脖子也沒隱瞞袁啟。
袁啟也沒再多問。
將照片收了起來。
“我就再信你一次。”
—
容湛的醫(yī)術(shù)很不錯,但也不能保證每次出手都能把人救回來。
就像這一次,子彈是取出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