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哥,有人偷車,被逮了個現(xiàn)行,你看怎么處理。”負責看車庫的一個人在喬重一回來的時候就去跟他匯報。
喬重心情挺不好。
直接回了一句:“槍斃了吧?!?/p>
“是!”
那人領(lǐng)命之后轉(zhuǎn)身準備離開,盛安嵐從車上下來,隨口問了一句:“什么人這么大膽,還敢來這里偷車。”
喬重也看向那人。
那人看了盛安嵐一眼,說:“是個女人,說是叫錢柔。”
當著盛安嵐的面兒,他沒說全部的實話。
比如錢柔的身份。
“錢柔?”盛安嵐呵笑一聲,“我那小媽?”
他對錢柔一樣沒什么好感,倒不是因為她跟自己老子的風流韻事,而是從見第一眼就不喜歡她那個人。
大概就是傳說中的沒眼緣。
自己老子是個什么人,他也清楚,他媽媽早都跟他爸離婚了,雙方再娶再嫁也都合理合法。
所以盛安嵐對愛情這東西一點兒都感冒,當初他老子不也是強烈反對家里給安排的婚姻,讓盛楚他們母子沒名沒分地在盛家生活了好多年,而他老子跟他媽濃情蜜意,海誓山盟,最后盛楚母子灰心離開。
可結(jié)果呢,轟轟烈烈的愛情也就那么幾年,最后的結(jié)果也沒比盛楚的母親好多少。
“把她帶過來吧?!眴讨卣f完,朝里面走去。
正好他有事兒要跟她說。
盛安嵐跟著喬重往里走,作為晚輩,一個孝順的晚輩,他替他爸給小媽問聲好也是應該的。
錢柔沒想到喬重這些手下一個比一個沒眼色。
她都跟對方說了自己的來意,也說了自己的身份,可對方卻板著一張臭臉就是不肯讓她進去開車。
最后她掏出了槍,像恐嚇對方將門打開,結(jié)果對方卻來真的,把她的槍卸了,還綁了起來。
錢柔怒氣沖沖地推開喬重的門走了進來。
“喬重你什么意思,信不信我向上面匯報你的這些出格行為,不對,你這都不叫出格了,你這是叛變行為!”
出不出格,叛不叛變,喬重哪里會在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