電話那頭,他的聲音不再是威脅,而是帶著哭腔的哀求。
“月初!尹月初!我給你錢!我把公司股份給你!你回來吧!”
“只要你肯回來發(fā)個聲明,說這都是誤會,王總那邊就不會告我了!”
我冷笑一聲。
“李總,現在知道我的價值了?”
“晚了。”
見軟的不行,他又開始來硬的。
“尹月初!你別逼我!項目的代碼都是公司的資產!我要去告你竊取商業(yè)機密!”
我直接笑了出來。
“好啊,你去告?!?/p>
“正好,讓法官和行業(yè)看看,你所謂的商業(yè)機密,你的新任負責人張洋,連一行代碼都看不懂。”
“順便,也讓大家評評理,一個因為痛經請假就被罰款三千、當眾羞辱,甚至被老板威脅的員工,到底是誰在違法?!?/p>
說完,我直接掛了電話,拉黑了他的所有聯系方式。
王總派給我的律師,已經全權接手了后續(xù)事宜。
一封措辭嚴謹的律師函,很快也發(fā)到了李健的公司。
要求其就公然侮辱、非法罰款、職場霸凌等行為,在行業(yè)內最具影響力的幾家期刊上,連續(xù)三天,公開登報道歉。
并賠償我因此造成的,巨大的精神損失。
與此同時,勞動仲裁委員會也正式發(fā)來通知。
立案成功。
壓死駱駝的最后一根稻草,來自他的投資方。
幾大投資機構在得知核心項目違約,且公司唯一的頂級技術人才已經出走后,緊急啟動了風險評估。
他們果斷地選擇了,緊急撤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