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蒼墨還在為失去毛茸茸的身體和搞不清狀況而委屈大哭。
雪球在顧衡懷里興奮地扭動(dòng),試圖去夠蒼墨搖晃的狼尾巴。
小云朵嬌氣地嚶嚀著,往蘇嫵懷里鉆。
而藤筐里的銀月,似乎被這突如其來的混亂和強(qiáng)烈的情緒波動(dòng)所影響。他小小的眉頭蹙了起來,那雙銀灰色的眼眸里閃過一絲煩躁。他努力地朝著骨哨的方向伸著小手,小嘴也癟了下去。
就在他情緒波動(dòng)加劇的剎那,微光再次閃現(xiàn)!
藤筐里的小銀狼不見了,取而代之的是一個(gè)同樣安靜、看起來與蒼墨差不多大的男嬰。他有著一頭罕見的、如同流動(dòng)水銀般的黑色短發(fā),在洞口的陽光下泛著內(nèi)斂而獨(dú)特的光澤。小臉精致,眉眼間隱約帶著顧衡的輪廓,卻更顯沉靜。此刻,他頭頂也冒出了一對小小的、帶著同樣銀色光暈的狼耳朵,微微向后抿著,顯示出他的些許不安。一條小巧的銀色狼尾巴也垂在身后。與其他三個(gè)孩子明顯不同的是,銀月化形后并沒有哭鬧或興奮,他只是睜著那雙清澈的銀灰色眼眸,依舊執(zhí)著地、安靜地看向蘇嫵頸間——那枚溫潤的骨哨。他的小手甚至比剛才伸得更直了些,仿佛那枚哨子是他混亂世界中唯一的錨點(diǎn)。
“我的天……”蘇嫵看著眼前四個(gè)瞬間從毛茸茸幼崽變成頂著毛耳朵、甩著小尾巴的可愛嬰兒,又是驚喜又是哭笑不得。蒼墨的嚎哭、雪球的扭動(dòng)、云朵的嚶嚀、銀月的安靜執(zhí)著……小小的洞穴瞬間成了交響樂現(xiàn)場。
顧衡看著這“群魔亂舞”的場面,倒是顯得頗為鎮(zhèn)定,只是眼中充滿了無奈的笑意和了然。他一邊牢牢按住懷里興奮過頭、試圖“越獄”去揪哥哥尾巴的雪球,一邊用另一只手,極其輕柔地?fù)徇^銀月那帶著不安的銀色小耳朵尖兒,試圖安撫這個(gè)最安靜卻似乎對變化格外敏感的孩子。
“別慌,嫵兒?!鳖櫤獬练€(wěn)的聲音在嬰兒的哭鬧聲中顯得格外可靠,他看向同樣有些手忙腳亂的蘇嫵,解釋道,“這是正常的。我們獸人幼崽,大概3個(gè)月左右會開始化形,但力量不穩(wěn),情緒一激動(dòng)就容易變回去,或者像現(xiàn)在這樣……半獸形態(tài)和人形切換不定。耳朵和尾巴收不回去是常態(tài)。”他頓了頓,看著哭得小臉通紅的蒼墨,又看了看懷里活力四射的雪球,以及縮在蘇嫵懷里嚶嚶的云朵,最后目光落在依舊執(zhí)著盯著骨哨的銀月身上,語氣帶著過來人的篤定和一絲不易察覺的寵溺縱容。
“這種情況,得等到他們1歲半左右,力量穩(wěn)定了,才能自己控制住,想變就變,想收就收?!彼麩o奈地笑了笑,用指尖蹭掉蒼墨臉頰上滾落的淚珠,“在那之前……我們有的‘熱鬧’看了?!?/p>
仿佛是為了印證他的話,剛剛被顧衡蹭掉眼淚、稍微安靜了一點(diǎn)的蒼墨,似乎又想起了什么傷心事,小嘴一癟,頭頂?shù)睦嵌湮剞抢聛?,眼看又要開嗓。而雪球則趁機(jī)掙脫了阿爹的“鉗制”,手腳并用地朝著蒼墨那條還在無意識晃動(dòng)的銀色小狼尾巴撲了過去!
“嗷!”蒼墨感覺到尾巴被偷襲,瞬間炸毛,頭頂?shù)睦嵌藏Q了起來,哭聲再次拔高!
“咯咯咯!”雪球抓住哥哥的尾巴,興奮得手舞足蹈,頭頂?shù)陌锥湟哺鴼g快地抖動(dòng)。
“嚶!”云朵被更大的噪音嚇得往蘇嫵懷里縮得更緊,小狐貍尾巴都炸開了一圈毛。
銀月則依舊安靜地看著骨哨,只是那抿著的銀色小耳朵,似乎又向后壓了壓。
顧衡和蘇嫵對視一眼,都從對方眼中看到了同樣的情緒——無奈、好笑、手忙腳亂,卻又被這四倍的、毛茸茸的、充滿生命力的“熱鬧”填滿了心房。帶娃的日常,進(jìn)入了全新的、更加“有聲有色”且“形態(tài)多變”的篇章。顧衡那句“1歲半就好了”,既是解釋,也成了這對新手父母在接下來漫長歲月里,最常用來安慰彼此(以及被孩子們折騰得夠嗆的自己)的甜蜜箴言。
(雖然是同時(shí)出生的,但是化形過后會有一點(diǎn)差異,特別是狐貍寶寶和狼寶寶化形后會看起來相差幾個(gè)月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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