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人,并非是我固執(zhí),修建圍墻和房屋不一樣。房屋內(nèi)可以有木頭做支撐,四面墻也可以互相支撐。這樣只有一面的圍墻,黏土沒辦法支撐,再高肯定要塌?!?/p>
“只能用黏土粘合嗎?”,艾倫觀察著眼前的圍墻。
這句話像是突然點醒了什維爾,“您說什么?”
或許真的可以試試,有沒有粘合性更好的東西。
作者有話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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葬禮是源自我在顫音上面看見的摩梭族的習俗,說是如果女性承擔了迎接生命的職責,男人自然要承擔起送歸死亡的責任。
感覺特別的浪漫,就引用到這里來了~
我第1次正式面對生命的離世,并不是來自于我的親人而是鄰居家的一位大娘。因為在我的爺爺奶奶,姥姥姥爺去世的時候我都一無所知的在學校上學,直到我出來上大學自己在外面租房子住。
深夜11:30,隔壁的大爺突然敲響我的房門對我說,“孩啊,你在家不大爺求求你,你大娘有病了。”
當時我剛洗完澡不久,裹著浴巾百米沖刺就出去了,出去一看那位大娘就已經(jīng)開始口呼吸喘不上氣了。大爺什么都不懂還對我說,讓我下樓到附近的診所去找個醫(yī)生,他知道那個醫(yī)生住在哪里。
我當時真的快被嚇傻了,作為一個正常經(jīng)歷過9年義務教育的學生我當然知道這會兒應該打救護車。但我們學校的位置終究是太偏僻了,救護車開了半個多小時才趕到,而且還不知道路。我只能頂著寒風下樓站在路邊去攔。
站在路邊那一會兒,我不敢讓手機占線怕接不到救護車的電話,只能哭著給我媽發(fā)微信,心臟都要跳出去感覺一條生命就在我手中握著。
趕到之后大爺依舊不緊不慢的,我都快急瘋了,醫(yī)護人員告訴拿一些衛(wèi)生紙拿些被褥毯子,大爺半天找不到我就把自己的衛(wèi)生紙給了他們兩卷。終于救護車開走了,我松了口氣。
第2天是周末,昨天提心吊膽了半夜我準備睡懶覺的,但五六點鐘的時候就聽見門外面吵吵嚷嚷,打開門一看熙熙攘攘的一群人,都是大爺大娘的親戚我就知道事情不好了。一問,大娘果然已經(jīng)去世了。
大爺最后塞給了我十塊錢,說不能白用我的衛(wèi)生紙,當時眼淚差一點就要落下,但我看著大爺都沒哭還是忍住了。
那嶄新的10塊錢被我一直保存在塔羅牌的盒子里,感覺它好像帶上了靈魂的重量。
我一直忍不住想當天要是有一個會開車的年輕人,讓我們可以不用等待救護車,及時開車帶著大娘去醫(yī)院,結果可能會有所不同吧。
但事實就是沒有如果,我不會開車也根本抱不動大娘下樓,大爺一把年紀更不要說了。他們的子女也在遙遠的其他區(qū),比救護車來的還晚?;蛟S是現(xiàn)在發(fā)生的那一刻就已經(jīng)注定了。
第21章制作圍墻的新材料
秋天漸漸到來,除了作物又一次漸漸成熟,森林中的秋日依舊溫暖。畢竟森林中沒有冬天,植物們也無需為了過冬煩擾。
不像是艾倫曾經(jīng)到過的地方,每當秋天枯萎的葉片都會落到地上,整個世界都會隨著變得金黃。
經(jīng)過那天的討論之后,什維爾在圍墻周圍架起和那日葬禮相似的篝火。將大家搬回城鎮(zhèn)的石塊敲碎,放入烈火中焚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