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等離開劍閣的范圍,才租了一間客房,又往嘴里塞了枚丹藥,才揉著腦袋進去洗了個澡,又不太放心地用清潔術給自己清理好幾遍。
雖然丟桶的時候她用結界給自己套了一層,手上也布置的小陣法,確定以及肯定那些東西沾不到她身上來,但還是膈應得慌。
這會她才算是舒服了一點,她又繪制了一張隔絕氣息的符箓。
被男女主碰瓷是命,但在事情平息之前,她還是先茍一茍比較好。
她將雪螭放出來,他長得像是狗又像是狐貍,身上的毛發(fā)在她將那些血液里的血脈聚起來塞他身上之后,也重新變得雪白蓬松。
他倒不好奇周圍的環(huán)境怎么變了,只是有些遲疑:“你剛剛做了什么?”
葉初棲大驚失色:“我身上有味道?”
雪螭歪了歪頭,還以為她問自己,就湊近了一點去問,微微點頭,葉初棲天塌了。
雪螭下一句話又將她的天重新修補了回來:“很香的味道?!?/p>
葉初棲還是有些遲疑:“你吃不吃粑粑?”
畢竟看著還似乎有點狗的血脈。
雪螭:??
你禮貌嗎?
他有些沉默,但看葉初棲還挺在意這個問題,他思索著這個問題對葉初棲來說是不是很重要?
那他到底是吃還是不吃?
最后他選擇了一個折中的答案:“神獸可以不進食?!?/p>
他被困在那底下不知道多久,也一直沒有吃過東西,照樣沒有被餓死。
葉初棲遲疑著放心了,但她還是有點在意身上有沒有味道:“那你在我身上聞到粑粑的味道了嗎?”
雪螭頓時有些一言難盡起來:“你剛玩了……”
他想思索出來一個合適的詞語,想要詞達意的同時又顯得文雅。
他隨著世界的衰落而誕生,本是給那小世界帶去希望,但誰能想到他會被人類為一己之私困住?
他剛誕生沒多久就被抓住了,這后面他自己都不知道多少年,再也沒和其他人交流過。
這樣復雜的問題實在有些難為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