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葉初棲被氣笑了,雖然不是很想和他掰扯,但捏了捏從看到玉清開始就捏在手心里的東西,她還是深吸一口氣……
“哇哇哇!??!”葉初棲表情夸張,一臉被刺激得不輕。
直接地跳起來踩椅子上給他鼓掌:“那怎么早不來要我的神獸晚不來要我的神獸,剛好在我費盡千辛萬苦,上天入地九死一生把治神獸的草藥找齊,還費了那么大勁給他治好了之后才過來要我的神獸?!”
玉清的唇瓣張了張,最終冷冷吐出來一句:“不可理喻?!?/p>
葉初棲將掌聲送給他:“是不是沒話可以講了?你有本事反駁啊!”
楚嬌軟作勢就要開口,葉初棲指著她:“我是不是把你忘記了?”
楚嬌軟一噎,有些怕她,往玉清的身后縮了縮。
玉清直接訓斥葉初棲:“你看看你現(xiàn)在像什么樣子?上不敬重師尊,下不愛護師妹,今天的大比你也不用參加了,現(xiàn)在就去思過崖跪著反??!什么知道錯了什么時候再出來?!?/p>
他輕飄飄的,差點給葉初棲聽笑了,學著說話的語氣,但表情搞怪:“什么時候知道錯了什么時候再出來~”
狗東西真把自己當盤菜了?
幾?;ㄉ装。?/p>
給喝醉成這樣!
葉初棲豎了個中指:“我哪做錯了?倒是你這個當師尊的,搶了一個徒弟的神獸送給另外一個徒弟不說,被搶了神獸的徒弟重傷到現(xiàn)在都未曾痊愈,結果呢?
從昨天早上到今天早上,整整一天一夜,你這個師尊想起來問過重傷的徒弟一句‘傷如何了’沒有?
然后呢?
你現(xiàn)在不僅要重傷的徒弟給你得了天大好處的徒弟道歉,還要罰重傷的徒弟去思過崖跪著,那你現(xiàn)在是當師尊該做的事嗎?”
玉清張張嘴,心底居然難得升起來一絲愧疚。
楚嬌軟超大聲:“要不是你傷了玄墨,師尊怎么會給玄墨治傷到現(xiàn)在?”
葉初棲眼睛一亮,罵了楚嬌軟一句‘傻逼’,這不是直接把把柄送她手上了?
但該罵的腦殘還是得罵??!
她任重而道遠!
“要不是你非要搶我的神獸,我會去傷他嗎?說來說去錯都在你!”
楚嬌軟自成一套邏輯:“要不是你對玄墨不好,我怎么會想救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