衡月心想結(jié)束了,弓著背往前爬想撿起地上的衣物穿上,被少年按住了腰。
他皺眉,不解道:“你想去哪?”
衡月尖叫了一聲,被拉著一條腿硬生生拽回床上,少年握著半硬的肉棒上下擼了擼,笑容乖戾,“能用了?!?/p>
從她背后抓住她的翹乳,扶著肉棒再次肏了進(jìn)來。
“衡月,好緊?!敝x祈安舒服的輕哼,額前的碎發(fā)遮住了漆黑的眉眼,汗珠順著眉骨劃落,幽暗的燈光下,少年唇角的兩顆虎牙露出一點(diǎn)森白的光。
這是衡月的第二次,但還很痛,下面一定裂開了,一定被皇兄肏裂開了。
感覺他的腰在發(fā)力,恨不得把她操穿。衡月雙眼朦朧,眼尾泛淚,口里咿咿呀呀的哭喊,“娘親,嗚,娘親,好痛,娘親救我。”
少年笑了下,抱住衡月,“乖,叫爹,或許我會(huì)考慮考慮放過你。”
衡月已經(jīng)被肏的神智不清了,伸出舌頭亂叫起來,“爹,爹爹,嗚嗚,爹爹求求你,娘親,哥哥救我,嗚嗚,不要了,月月不要了。”
少年臉上的笑凝固了,抱著她的腰用力往上一頂,衡月感受到他射了,謝祈安邊射邊肏她的身體,在她子宮口搗來搗去,黏稠的濁液射滿了整個(gè)花穴。
這次比初次還要快,衡月心想總算可以結(jié)束了吧,伸手推了推他。
“寶寶叫的好騷。”
謝祈安悶悶的咬了下她的唇說她壞,害他早泄了,方才那次不作數(shù)。
衡月聽后咬著手指掩面哭了起來。
到底誰壞。
她被騙了。
她不該相信他。
哄騙她上床前,謝祈安根本不是這幅無賴的嘴臉,睡了便愈發(fā)停不下來。
少年壓在衡月身上,氣喘不勻,下身不停頂撞,“哈沒有騙你,前面說的,只是考慮嗯,衡月,你好多水,好濕,嗯呃我從未,如此舒爽過嗯?!?/p>
整整一夜。
只要少年性器硬了,就爬到衡月身上?????肏???她。
衡月咬著唇,哭得沒了聲音,卻始終沒有昏過去。
許是因?yàn)殚L(zhǎng)期射箭騎馬的原因,她體力出奇的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