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寧臉頰飛紅,目光游移:"我。。。得走了。"
蘇成指尖纏繞著她耳畔碎發(fā),溫熱的吐息拂過她耳垂:"跟著我不好么?"看著昔日強勢的女人此刻慌亂的模樣,他心底升起隱秘的愉悅。
"不是。。。有更重要的事。。。"
"別走了。"蘇成輕捏她下巴,"胖子他們都寵著你,我這個男朋友更不會讓你受委屈。"他低笑著松開手,"這么好的待遇都不要,我也沒辦法了。"
蘇成調皮地挑了挑眉,阿寧在他的注視下漸漸平靜下來,原本慌亂的眼神恢復了鎮(zhèn)定。
"我。。。可能還是得離開。"阿寧抬頭望向蘇成,眼中滿是不舍。
"別走了,我會好好照顧你。"蘇成俯身認真地看著她。
阿寧被他的目光看得心跳加速,終于情感戰(zhàn)勝了理智。她輕嘆道:"好吧,我不走了。不過有些事我還是得去處理。"說完她顯得有些心事重重。
蘇成突然摟住她的腰,阿寧身子一顫,整個人落入他懷中。他繼續(xù)著剛才被電話打斷的親昵,從嘴唇一路吻到鎖骨,阿寧仰頭發(fā)出一聲輕吟。
就在蘇成準備更進一步時,阿寧突然攔住他:"等等。。。我生理期來了。。。"
蘇成頓時僵住,一股失落感涌上心頭。雖然遺憾,但他還是體貼地準備起身。這時阿寧卻拉住他,蘇成不禁倒吸一口氣,心想這丫頭真是夠野的。
看著阿寧沉醉的模樣,蘇成突然想到裘德考。這么好的姑娘居然認那個老外做干爹,更可恨的是對方只把她當工具人。最諷刺的是,裘德考還是阿寧的殺父仇人,卻一直瞞著她。
蘇成暗自盤算著要如何揭穿裘德考的真面目。這個洋鬼子勢力龐大,靠走私文物積累了巨額財富。要扳倒他必須從長計議,先摸清他的目的,瓦解他的勢力。
不過這事急不得。蘇成心想,得找個合適的方式讓阿寧認清**。直接告訴她"裘德考是壞人"肯定行不通,畢竟這個謊言已經維持了幾十年。而且突然得知**,阿寧可能會承受不住打擊。
蘇成一邊享受著此刻的溫存,一邊在腦海中完善著他的計劃。無論如何,他都不能讓自己的女人繼續(xù)被那個洋鬼子利用。
阿寧的父母早已離世,唯有裘德考愿意收留她。
在她心里,裘德考幾乎就是她的信仰。
蘇成并不想直接傷害阿寧,因此沒有貿然揭穿**。
他盤算著,既要讓阿寧脫離裘德考的控制,將她拉攏到自己身邊,還要設法從吳邪手中騙走那兩條蛇眉銅魚。
吳天真手里的銅魚對蘇成來說至關重要——那可是能提升他實力的寶物。
幾人在船上又度過了一夜,這一晚大家都睡得格外沉,尤其是蘇成,休息之余還享受了一番特殊待遇。
次日清晨,阿寧仍在熟睡,蘇成卻在第一縷陽光灑落船身時醒來。
經過窮奇血脈到麒麟血脈的蛻變,他的體質已遠超常人,只需短短幾小時便能恢復精力。
他走上甲板,靜靜欣賞海上日出。
海面風平浪靜,天際掛著幾縷薄云,被晨光染成淡金色,宛如畫中點綴。
云霞由暗轉明,最終被朝陽徹底穿透。
太陽緩緩升起,光芒四射,如同新生的嬰孩般舒展身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