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些身帶鳳凰印記的人偏偏在蘇成前往古墓時出現(xiàn),*擾九門各家的盤口,其中必有蹊蹺。蘇成一邊瀏覽資料,一邊撥通電話:"給我抓個活的鳳凰印記的人,務必留活口,一個時辰后我要親自審問。"
電話那頭傳來恭敬的應答聲。掛斷后,九門所在城市的每條街道上,黑色轎車里的眼線都緊張地盯著各個盤口的動靜。
蘇成簡單收拾行裝,將背包留在司機房間,僅帶一部手機便悄然離去。此時樓下咖啡廳里,兩位司機正為如何向九門長老交代而發(fā)愁。
酒店上空,一道黑影劃破漸暗的夜色。蘇成將感知力提升至極致,耳邊風聲呼嘯,下方車水馬龍的景象盡收心底。他靈巧地避開飛鳥,朝九門方向疾馳而去。
當兩位司機喝完咖啡回到房間,發(fā)現(xiàn)憑空出現(xiàn)的背包時,不禁面面相覷??吹奖嘲缘姆靠?,他們打開蘇成房間,卻發(fā)現(xiàn)早已被保潔打掃得一塵不染。
"成少爺怎么走的?他不是剛上樓嗎?"霍老九撓著頭追問郭六郎。
郭六郎搖頭道:"別想了,九門出事他怎能坐視不理?定是用自己的法子先回去了。"
霍老九似懂非懂,始終想不通蘇成如何能比汽車更快。他困惑地關上房門,對郭六郎嘀咕:"這成少爺?shù)谋臼拢斦娌皇浅H四鼙鹊摹?
霍老九點頭贊同道:“既然成少爺這么安排,咱們就按原計劃行事,裝作一切如常。明早再動身,若有人問起,就說總部臨時召他回去了?!?/p>
兩人商議妥當,各自回房休息。
與此同時,王胖子和吳三省正泡在浴池里享受全套服務。一名泰國技師往胖子背上倒了精油,手掌重重壓下去,疼得他齜牙咧嘴直哼哼。
一旁的吳三省卻神色自若,任由南洋師傅拿捏筋骨,連眉頭都沒皺一下。見胖子叫得夸張,他忍不住調侃:“你這身膘少說能擋三刀,怎么讓人按兩下就嚎得像殺豬?外頭聽見還以為這兒刑訊逼供呢?!?/p>
胖子額頭上汗珠直冒,喘著粗氣道:“三叔您可別笑話,這手法邪門得很!專挑骨頭縫里鉆,我這身肥肉半點緩沖都沒有?!彼テ鸸凸鄡煽?,突然壓低聲音:“話說回來,小吳同志怎么沒來?這通筋骨松完,保管比云南白藥還靈驗。”
吳三省用毛巾擦了把臉,目光掃過空蕩蕩的走廊——潘子始終沒露面。胖子還在咂摸滋味:“要不說南洋人會享受呢,剛才疼歸疼,現(xiàn)在渾身輕得能上天!”
吳邪這小子哪會享受這些,他還是個毛頭小子呢,跟我們這些**湖不一樣,心里對這些服務可排斥著呢。
吳才醒跟胖子說完就起身沖掉身上的精油,換好衣服在更衣室外等胖子。沒過多久,胖子晃著滿身肥肉走出來,那身從山里穿出來的破舊衣服惹得路人紛紛側目,都繞著道走。
"瞧見沒,人家都躲著你。咱還是趕緊回房間吧,省得招人注意。蘇成可不想咱們太顯眼。"吳三喜壓低聲音勸道。
胖子卻不以為然,挺著肚子說:"三叔,胖爺我這身怎么了?咱們掙的都是血汗錢,要我說啊,是他們思想有問題。"
兩人回到樓上,吳三喜把胖子送回房后,自己也回了房間。一進門就看見吳邪正全神貫注地打游戲。
"就知道打游戲!酒店這么多好玩的不去試試?我剛泡的溫泉可舒服了。"吳三喜邊說邊擦著濕漉漉的頭發(fā)。
吳邪暫停游戲,瞥見吳三喜還穿著那身臟兮兮的山里衣服,順手把寫著"吳三省"的袋子扔過去:"組織給準備的新衣服,趕緊換上吧。你這身又破又臟的,看著就難受。"
吳三省低頭看看自己邋遢的樣子,訕笑著換上新衣服:"組織想得還挺周到。誒,你說蘇成這會兒在干嘛?快到飯點了,要不咱們找他一起下樓吃飯?"
吳邪翻了個白眼。剛才蘇成跟司機說的話他都聽見了,知道蘇成正忙著處理酒門的事,雖然他不知道蘇成已經出門了。
"三叔您就別惦記蘇成了,人家有正事要辦。您要是真喜歡泡溫泉,就再去多泡會兒。"吳邪沒好氣地說完,又轉身繼續(xù)打游戲去了。
吳三省聽完吳邪的話,微微頷首,轉身對著鏡子打量起身上新?lián)Q的衣裳。這身行頭不僅剪裁得體,更難得的是完全符合他的穿衣風格。他暗自思忖,能在九門中如此了解眾人喜好的,恐怕只有心細如發(fā)的霍秀秀了。
"衣服倒是合適,只是這酒店地處鎮(zhèn)中心,人多眼雜。"吳三省摩挲著衣領說道,"我們這樣的人出現(xiàn)在公共場合太過顯眼,還是待在房里穩(wěn)妥。"
正說話間,走廊突然傳來急促的敲門聲。那熟悉的力道節(jié)奏,不用猜就知道是王胖子——潘子向來守規(guī)矩,絕不會這般莽撞。吳三省拉開門,果然看見滿頭大汗的胖子還穿著下墓時的臟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