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三位長老露出奸計得逞般的表情,蘇城只覺得可笑。這些老家伙在他眼里不值一提,不過是仗著在九門的地位罷了,連修行者都算不上。
倘若能在古墓中發(fā)現(xiàn)令**千年不朽,或是使**歷經(jīng)千年重獲新生的靈丹妙藥,這幾個老家伙或許還有些價值。若他們無緣尋得此物,眼下這副幸災(zāi)樂禍的嘴臉,蘇城根本不屑一顧——在他眼中,這些人不過是幾塊即將**的爛肉,任憑他們?nèi)绾蔚靡馔?,也激不起他半分怒意?/p>
"好,就三天。"蘇城指尖輕叩桌面,"但若期限一到,你們交不出我要的情報。。。"他忽然勾起嘴角,眼底寒光乍現(xiàn),"屆時休怪我登門討債。記住,剿滅幕后勢力的功勞只屬于我蘇城,你們休想分一杯羹。"
汪家大老爺面色驟然陰沉,又迅速恢復(fù)如常。他暗自咬牙——這毛頭小子竟敢反將一軍!原本設(shè)下三日之限,就是要借九門之力刁難蘇城。若他能解決鳳凰印記之事,九門坐享其成;若不能,正好借機(jī)將這威脅逐出九門。畢竟蘇城的存在,已嚴(yán)重威脅到他繼承九門掌門的計劃。
可蘇城這番話徹底打亂算盤。成功,則功勞盡歸蘇城;失敗,便是情報有誤。更棘手的是,鳳凰印記組織近日頻頻作亂,各大家族早已怨聲載道。汪家大老爺騎虎難下,只得陰沉著臉拽過身旁長老,連基本的告辭禮數(shù)都顧不上,倉皇退出辦公室。
望著四人狼狽離去的背影,蘇城瞇起狹長的眼眸,像只算計獵物的狐貍。
蘇城冷冷一笑,眼中閃過一絲狠厲:"老東西還想跟我斗?九門現(xiàn)在危機(jī)四伏,你以為能趁機(jī)坐上掌門之位?跟我玩心眼,也不掂量掂量自己幾斤幾兩。"
說完,他重新坐回辦公椅,目光透過落地窗望向繁華的都市。街道上車水馬龍,蘇城陷入沉思:那些帶著鳳凰印記的神秘組織能悄無聲息潛入城市,對九門盤口進(jìn)行*擾,必定在城中布有眼線。否則行動時不可能如此進(jìn)退自如。
想到這里,蘇城立即展開城市地圖,撥通了隊伍中唯一的女隊員阿寧的電話。阿寧行事穩(wěn)重,深得蘇城信任。
電話接通后,蘇城壓低聲音道:"聽好,如果你在車上就敲一下電話,如果已經(jīng)進(jìn)入九門地界就敲兩下。另外,城西那座廢棄工廠最近有沒有異常?有的話再敲兩下。"
阿寧聽到電話心頭一震,但察覺到周圍都是胖子等人,立刻會意。她輕敲兩下話筒作為回應(yīng)。
"很好,"蘇城繼續(xù)道,"等你們回到九門,讓胖子和悶油瓶立刻趕往城西廢棄工廠接應(yīng)我。我現(xiàn)在就去那邊探查。"
阿寧記下任務(wù),輕敲一下表示明白。電話掛斷后,她嘴角不自覺上揚(yáng)——能被蘇城單獨(dú)委以重任,這份信任讓她暗自欣喜。
返程的小巴車上,眾人早已恢復(fù)元?dú)?,有說有笑地回憶著山中歷險。胖子正眉飛色舞地講述自己如何勇闖機(jī)關(guān),吳三叔在一旁揶揄道:"得了吧,是誰被僵尸嚇得差點(diǎn)尿褲子?"
胖子的笑臉頓時僵住,他最受不了別人拆臺,尤其是當(dāng)眾揭短。
胖子哪能忍得了吳三省這般言語,當(dāng)即"砰"地站起身,瞪著那雙銅鈴般的眼睛:"放屁!老子那是中了尸毒才癱在地上,要不哪輪得到你們踩機(jī)關(guān)?每次不都是胖爺我打頭陣!"
這話倒是不假。在墓里時,吳三省向來不敢這般擠兌胖子。如今仗著年歲大,想在這位老兄弟面前擺擺譜,沒成想胖子真動了怒。見胖子漲紅了臉,吳三省訕訕地咂咂嘴,縮回座椅不吭聲了。
車廂里頓時靜得駭人。挨著胖子坐的無邪見狀,忙打圓場:"都是過命的交情,從死人堆里爬出來的兄弟,開個玩笑何必當(dāng)真?三叔這張嘴您還不知道?我平時都躲他八丈遠(yuǎn)。"
胖子順坡下驢,哼哼道:"尊老愛幼是傳統(tǒng)美德,胖爺我讓著他。"
一路插科打諢間,車隊駛?cè)刖砰T地界。阿寧突然從后排挪到副駕,這反常舉動引得胖子直犯嘀咕——這姑娘自打上車就獨(dú)坐后排,活像尊冷面菩薩。
"胖子。"阿寧指尖敲著儀表盤,"蘇城什么時候離隊的?"
胖子心頭一緊。阿寧素來寡言,更鮮少主動搭話。如今特意問起蘇城。。。他索性直來直去:"丞哥的本事你清楚,既然把咱們送出山,自然有他的道理。等回了九門,該見時自會相見。"
阿寧聽完胖子的話,心中暗喜。胖子向來性格豪爽,如今蘇城只與她單獨(dú)聯(lián)系,更讓她感到欣喜。
她回到座位,望著窗外逐漸繁華的街景。車子駛?cè)胪ㄍ砰T大廈的街道,一棟高樓映入眼簾。阿寧迫不及待想確認(rèn)蘇城是否在九門等她,但想起那通電話,又冷靜下來——蘇城此刻正在城西的工廠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