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側(cè)的胖子、吳邪與老癢皆瞠目結(jié)舌,暗忖這張家的底蘊究竟何等深厚。
阿寧不過輕嗤一聲,依舊從容啜茶。
待眾人言畢,張日汕沉聲道:"蘇成小友,可愿入我張家?若應(yīng)允,這些皆歸你所有。"
蘇成心知,這番招攬不過因他疑似張氏血脈。
他暗忖:來日方長,若張家真有誠意,日后自有斡旋余地。
倏然,他褪去上衣,露出盤踞背脊的青龍刺青。
滿座嘩然,連悶油瓶亦眸光微動。
張日汕霍然起身,難以置信——青龍紋路?張家歷代從未有此先例!
那青龍鱗爪賁張,暗芒流轉(zhuǎn),卻在眾人驚愕間被衣衫重新遮掩。
"諸位誤會了,我非張氏血脈。"蘇成轉(zhuǎn)身便走,眾人緊隨其后。
悶油瓶駕車相送,車廂內(nèi)唯胖子手舞足蹈:"蘇爺!您那手飛彈的絕活能教我不?"
"先減五十斤。"蘇成一句話噎得胖子直瞪眼。
老癢此時道明來意,說起那處藏著青銅棍的詭譎洞穴。
"值錢嗎?"胖子雙眼放光。
吳邪笑罵:"你這見錢眼開的毛?。?
笑聲未落,悶油瓶忽然開口:"算我一個。"
后座的幾人明顯怔住,在他們印象里,悶油瓶向來神龍見首不見尾。
胖子掏了掏耳朵:"小哥你剛說啥?"
"我和你們一起。"悶油瓶打著方向盤拐進酒樓停車場,門童小跑著過來接車鑰匙。
"哎呦喂!"胖子一拍大腿,"那您老可得抓緊捯飭捯飭,這回可別再扮張禿子了,整個張水靈多好?要不直接認個干妹妹?"
眾人哄笑中,悶油瓶嘴角罕見地翹了翹:"定了。今晚我作東。"
歡呼聲里,一行人勾肩搭背涌進酒樓。
張家監(jiān)控室煙霧繚繞。
張日汕指間的煙灰積了寸長,熒幕藍光映著他緊繃的下頜。畫面定格在蘇成肩背——青龍紋路正泛著詭譎的幽光,鱗甲間似有液態(tài)金光流動。
"嘶!"煙頭燙到手指,旗袍女子要遞手帕被他擋開。
"這紋式。。。。。。"白發(fā)老者摩挲著掌中變形的口香糖包裝,塑料薄膜上還留著灼痕,"古籍里從無記載。"
"該扣下他的。"短發(fā)女干部捶了下控制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