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扭頭,跟蘇成、吳邪、悶油瓶打了個照面——
"胖子!"
"成哥!小天真!老悶!這誰???"
熟人相見,氣氛立馬熱乎起來。
胖子瞅見一旁傻樂的黑眼鏡,一臉疑惑。
"這位……說來話長,就叫黑眼鏡吧。你小子混得不錯啊,都開上寶馬了?哈哈哈……"
幾人邊說邊進(jìn)了澡堂子。
北方的澡堂子規(guī)模不小,環(huán)境挺舒坦。他們六個包了個大池子,一邊泡著一邊嘮嗑。
寒暄半天,氣氛從熱絡(luò)變得熟稔。
"啥?是你小子劃的?賠錢!"胖子耿耿于懷,直接沖黑眼鏡嚷道。
黑眼鏡這人怪得很,泡澡也不摘墨鏡,說是眼睛有病,見不得光。
更好笑的是,蘇成和悶油瓶的紋身遇熱就會顯現(xiàn)。一個黑著臉不吭聲,一個笑瞇瞇嘴皮子利索,惹得路人頻頻側(cè)目,還以為哪家少爺帶著小弟來洗澡。
悶油瓶面無表情,自顧自泡著,偶爾插句話。
胖子聽他們提到云頂天宮,頓時來勁了:"咋?成爺還要去?帶上我唄!"
他沖蘇成擠眉弄眼,蘇成心里直樂,其實(shí)早答應(yīng)了。這交情,還用得著求?
"行啊,一塊去。不過,我得問你個事兒。"
"甭客氣,直接問。"
"知道新月飯店吧?你有那兒的通行證不?"
胖子一愣。
"這個簡單,我能帶你們進(jìn)去。咋的,你們要去拍東西?"
蘇成點(diǎn)點(diǎn)頭。
"那可有點(diǎn)難辦。新月飯店這種地方,想競拍得跟后臺老板熟,人脈也得硬。說白了,得有點(diǎn)家底。"
胖子皺起眉頭,面露難色。他在京城也算混出了名堂,但新月飯店這種場子,祖上沒幾個當(dāng)官的還真進(jìn)不去。
蘇成看向黑眼鏡,顯然他沒這背景。再瞧吳邪,他家勢力在長沙、杭城一帶。悶油瓶雖是張家人,但壓根不混這圈子。就算現(xiàn)找張日山,新月飯店的老板未必買賬。
難道真得欠霍秀秀這個人情?
"嗡嗡——"
蘇成手機(jī)一震,他從置物籃里拿出來一看,是阿寧。
胖子咧嘴一笑:"嘿!這么快就被查崗了?"
蘇成沒搭理他,簡單跟阿寧說了情況。
"想進(jìn)新月飯店?我能幫你們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