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算了,容易暴露身份,他還是忍忍吧
阿城!解雨臣嫌棄的看了一眼玩沙子的黑瞎子,拍拍身邊的位置,示意張玉城坐過來。
夜色漸深,沙漠里的溫度逐漸降了下來。
張玉城和解雨臣并排睡著,躺的整整齊齊。
張玉城本就是神獸,根本不畏懼普通的氣候變化。
而他身邊的解雨臣呢,已經(jīng)開始打哆嗦了。
解雨臣側(cè)頭看著身旁的張玉城,突然格外懷念九年前的那只小老虎。
那只老虎和阿城一樣,陪伴了他十年。可是終究離開了他。阿城也是,因?yàn)樯蠈W(xué)離家的緣故,到底不如小時候親厚了。
阿城也會離開他嗎?到最后又剩下他解雨臣一人?
張玉城睫毛微動。小花,你一直盯著我,我怎么睡啊?
于是他無奈睜開了眼睛。小花,怎么不睡覺啊?
太冷,睡不著!
聽他這么說張玉城起身翻包,翻出一條薄毛毯。
來。張玉城把毛毯蓋在解雨臣身上,隨后躺下。
一起吧。解雨臣拉拉毛毯,把他蓋在兩人身上。
或許是因?yàn)檠}的緣故,張玉城身上熱乎乎的像個火爐子。
解雨臣靠著熱源,終于安穩(wěn)的睡了過去。
一旁坐著的黑瞎子則是若有所思的看著張玉城的登山包。
這是出來露營的?又是零食又是毯子的?
至于登山包的容量他倒是沒懷疑。這么大一個包裝幾床大棉被都裝的下。
一夜無話。
張玉城一覺醒來正想舒舒服服伸個懶腰,就發(fā)現(xiàn)自己被人死死抱住。
小花,該起了。張玉城喊道。
等解雨臣松手又掏出漱口水和濕紙巾。
來,漱漱口,湊合著再擦把臉。沙漠也就這條件了。他知道解雨臣是有些潔癖在身上的,恰好,他也比較愛干凈,該準(zhǔn)備的還是要準(zhǔn)備的。
就這條件?一旁的無邪扯了扯嘴角。
外國牌子?解雨臣看了看手中的漱口水。
張玉城沖他露出一個笑容。
小張爺準(zhǔn)備的挺齊全啊!黑瞎子摟住張玉城的肩膀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