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無父無母,只有你了,花花張玉城說起話來嘟嘟囔囔的。邊說著,還有幾滴熱淚打在解雨臣的后脖頸上。
解雨臣想問張日山呢?張家呢?
可是他終究沒有問。
張玉城的一句話就已經(jīng)夠了。
張玉城,你也是我的全世界。解雨臣真的有個沖動,直接扔下解家?guī)堄癯沁h(yuǎn)走高飛算了。
可是不行啊,不賺錢拿什么養(yǎng)活大貓?
兩個人繼續(xù)走著,月光將兩人的身影拉的長長的。
不知道過了多久。
張玉城,你以后就叫我花花吧。
別的人都不準(zhǔn)這么叫,因?yàn)樗钣憛拕e人用這么娘的稱呼叫他。
可是張玉城不一樣。他口中的花花只有喜歡,依賴,心疼
好,花花,我記住了。張玉城迷迷糊糊的說道。
不管是不是做夢,他都記住了,以后要叫花花。
解雨臣背著張玉城走了好遠(yuǎn),甚至想這輩子就這樣走下去。
管家一開門嚇了一跳。小九爺,張小爺?你們怎么沒坐車?累壞了吧!
管家看著解雨臣背上呼呼大睡的張玉城說道。
不累!解雨臣吐出兩個字背著人回了房間。
喝醉了的張玉城黏人得緊。但是勝在聽話,他一個口令對方一個動作。
折騰了好一會兒,終于可以睡覺了。
第二天,張玉城揉著腦袋醒來。不忘用靈力緩解頭疼。
花花,我昨晚上又喝酒了?雖然別的事情記不太清,可是花花兩個字是印在腦子里了。
無邪在你的酸角汁里面加了酒。解雨臣邊說,邊打領(lǐng)帶。
看著他里面穿粉色襯衫,外面是黑色西服,張玉城眼睛一亮?;ɑń裉旌脦洶?
走了這么久,有些事情也該處理了。本來有些郁悶的心情,因?yàn)閺堄癯堑囊痪鋷?,好了不少?/p>
其實(shí)他有個秘密,他穿粉衣只是為了遮掩身上的殺氣。他最喜歡的其實(shí)是黑色。
聽到張玉城喜歡,他就心滿意足了。
我和你去,免得那些老登又欺負(fù)你!張玉城站起來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