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承澤這下又沒了骨頭,懶洋洋躺在柳乘風身上。
李承澤,范閑是陛下的兒子!柳乘風拿出紙條說道。
李承澤猛地抬頭看向柳乘風。
柳乘風摸摸他的臉,稍作安撫。陛下要是能認他早就認了,不會拖到現(xiàn)在。我懷疑,他和你一樣都是太子的磨刀石。
你都知道。卻還一直跟著我。
你別怕,我已經(jīng)部署好一切了,我?guī)阕?李承澤在他心里就是小嬌嬌,他愿意為他做好一切。
我沒怕,早知道要死,死在一起,也算是死得其所。
范無救:你們有點兒曖昧了吧?
柳乘風笑了,也沒解釋。晚上,我們便離開京都吧。
好。李承澤也笑了。這一生,也讓他叛逆一回,不再遵循父皇指的路走到黑。
李承澤,柳乘風,就算死在路上,也是一對自由的鴛鴛。
到了晚上,二皇子府一切照舊。
柳乘風自己穿上玄色鎧甲,背上背著冷暉槍,又給李承澤披上他送他的赤狐披風。
別怕,我?guī)闳ヒ粋€好地方!柳乘風說完,替他戴上兜帽,將長劍塞到他手中。
雖然他自信能護住他,可卻想要他有更多的保障。
嗯。一向話多的李承澤今晚卻沉默了起來。
柳乘風抱著他的腰,毫無聲息的飛上屋頂。隨后又飛出二皇子府,直到來到數(shù)百米處,才終于停下來。他身后則是跟著范無救謝必安和他的親衛(wèi)。
一行人又悄無聲息的翻過城墻。
烏云。柳乘風小聲喚道。黑暗中,一匹全黑的大馬便帶著幾匹馬過來了。
考慮到李承澤的身高,柳乘風先行上去,又讓李承澤坐在他身后。
駕!
一路上,李承澤只覺得心臟撲通撲通的跳著,直到他緊緊抱住前面御馬的柳乘風,才終于平靜下來。
一連行了三個時辰,柳乘風才停下來。
李承澤,我讓人備了馬車。柳乘風扭頭說道。
說著,他先下馬,又將李承澤接下來。
柳乘風準備的馬車很寬敞,里面可以躺著睡兩三個人了。
柳乘風,我們一起進去吧。李承澤道。
你好好休息,我在外面,更能安兄弟們的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