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了!吳冬凌心想按摩是不是還要脫衣服什么的,還是不要了!
聽到他的拒絕,王九有些失落。臉上的笑意收了起來,酒窩也消失不見了。
吳冬凌剛剛坐在沙發(fā)上,就注意到他的這一個變化。
他為什么一臉失望的表情啊?只是拒絕了按摩而已?
你為什么在室內(nèi)還戴著墨鏡啊?屋內(nèi)的燈光是暖黃色的,映照在王九的臉上。
吳冬凌有些沒搞懂,又沒有陽光,為什么要戴墨鏡?而且經(jīng)過這兩天的觀察,他知道王九不是瞎子。那到底是為什么呢?
阿凌想看嗎?王九問道,聲音比平時低了幾分,不再給人一種油腔滑調(diào)的感覺。
我只是想問問原因,你不方便就算了。吳冬凌不知道他怎么了。是那雙眼睛有什么故事嗎?
阿凌!王九突然喊道。
怎么了?吳冬凌倒是被他鎮(zhèn)住了。這家伙沒事兒喊什么喊?
你別害怕。
吳冬凌倒是有些好奇了,到底怎么了?
王九蹲在吳冬凌面前,伸手緩緩取下墨鏡。
吳冬凌先是看到一雙漆黑的眼睛。特別黑,有點(diǎn)兒像狗的眼珠子,黑的像是墨染的琉璃。
接著才是他那雙全是煙疤的眼皮。
這是怎么回事兒?
我不聽話,被大老板燙的。王九一直盯著吳冬凌的臉,果然看到了他眼中的震驚和不忍。
從第一天見面他就知道,小少爺心軟。
老爸?吳冬凌問道。
是啊,只要我沒做好事情,或者是一句話沒說對,老板就會用雪茄狠狠地燙我的眼皮。要不是大老板知道他的弱點(diǎn),他早就把他殺了。
可是現(xiàn)在突然出現(xiàn)了一點(diǎn)兒意外,他決定再看看。
吳冬凌伸手摸過王九的眼皮,上面是舊傷又疊新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