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著,吩咐十一給黑瞎子傭金。畢竟人家也是跟著他們忙活了一天。
拿到傭金,黑瞎子覺得這個錢可比盲人按摩要好賺多了。
盲人先生,我們準(zhǔn)備回去休息了,你也早點兒回家吧。天色不早了,你眼睛不方便就不要在外面轉(zhuǎn)悠了。張越齊一副關(guān)心的模樣。
只有黑瞎子知道他話里的擠兌。他昨天不過是為了賣一下慘罷了,這小孩兒還較真上了?再說了,他昨天不是沒有付出代價。因為見鬼的事情,他被啞巴張胖揍了一頓。
張越齊說完,也不理黑瞎子,帶著眾人就走。他還要去見小鬼。雖然在黑瞎子身上聞到了張家人的味道。但他打算讓小鬼先帶他去找他口中的張啟靈。
先生。太陽一下山他就等在酒店門口了,好不容易有個能看見他的人,可不能錯過了
張越齊給了他一個眼神,讓他再等等。他得安頓好蘇雅拉。
不!蘇雅拉頭搖的像撥浪鼓一樣,她不能弄丟小齊。
那你去換一雙鞋高跟鞋是優(yōu)雅,但是他看著也太累人了。
蘇雅拉雖然不理解這鞋子有什么不好的,卻還是換了一雙,小齊關(guān)心他呢。
一行人跟著小鬼東拐西拐。要不是他是鬼張越齊都懷疑他要把他們賣了。
就是這里。少年鬼指著一個院落說道。
院子里的張啟靈抬頭瞪著黑瞎子你帶了尾巴回來。
黑瞎子張了張嘴巴冤枉啊,我回來的時候后面可是干干凈凈的。
十一已經(jīng)上前敲門了。大晚上的的確有些叨擾,可這也是沒有辦法的事。只要有族長的下落他們就必須抓住。
吱呀一聲,門被打開,是這兩天遇到的那個黑眼鏡。
幾位這是黑瞎子佯裝驚訝道。他就說白天的時候少年怎么皺著鼻子在他身上嗅來嗅去,合著是聞味兒呢?莫非
是屬狗的不成?狡猾的小狗崽子。
張越齊只是透過高大的男人往他身后看去。發(fā)丘指,還有他爺爺說過的張家麒麟血脈。
族長。四十五度鞠躬已經(jīng)是張越齊能表現(xiàn)出的最高尊重。畢竟這輩子還沒有誰能讓他低頭呢。
吹牛,你看蘇雅拉的時候不是每天低頭嗎?系統(tǒng)的聲音從腦子里冒出來。
張越齊:我說的不是那個低頭。算了,和你們這些數(shù)據(jù)說不清楚。
他身后的十一十二已經(jīng)單膝跪下了:族長!
一直坐在石桌旁的張啟靈抬頭看著幾人。片刻之后,走過來將鞠躬的少年扶起。伸手摸摸他的白發(fā)之后,默默盯著他的眼睛。
怎么是白頭發(fā)和藍(lán)眼睛。
族長受苦了。張越齊覺得他有些瘦弱,臉色也白的不正常。雖說張家人的皮膚都很白皙,可他的白皙卻是一種病態(tài)的白,看著沒有血色。
張啟靈搖搖頭。這孩子好像比他瘦弱許多,到底是誰受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