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單玉書一臉溫和的樣子,和馬文才理所應(yīng)當(dāng)?shù)臉幼?。又看看一旁的祝英臺長身玉立的站在那里,身邊是乖巧等候的梁山伯,王惠忽然噗嗤一聲笑了。
幾位,一路順風(fēng)。
多謝!
一路到了祝家莊,單玉婷一見到弟弟便欣喜不已。
這就是你們的舅舅,我那從小體弱多病的弟弟。想到兒子們還沒有見過舅舅,單玉婷說道。
見過舅舅。八個兒郎齊刷刷的行禮。
見到這幾人,馬文才再次勾起嘴角。梁山伯慘了,八個大舅子等著他呢。
聽到體弱多病,單玉書的眼皮子跳了跳。他就說英臺怎么一直堅信他體弱多病,就算他后來極力否認(rèn)了英臺也只是認(rèn)為他太要強了,原來
看這小臉,煞白的。單玉婷伸手搓了搓單玉書的臉頰。
嗯?沒有脂粉。
是了,璟奴從小就是一個玉娃娃,長大的也一樣。
大姐姐。單玉書尷尬的喊了一聲。
璟奴,你身體不好,快到屋里坐,咱們姐弟也好說說話。
既然是姐弟倆要說話,其他人只能識趣的在外面等候。倒也不擔(dān)心避嫌的事情,畢竟單玉婷的年紀(jì)都能當(dāng)單玉書的娘了。
馬公子,既然如此,也不好讓馬公子白白等候,我們下棋可好?老八祝英齊說道。
聽說這馬公子要和舅舅結(jié)契兄弟了,也該讓他們八兄弟會會他,瞧瞧他有什么本事。
馬文才:
這不該是梁山伯的待遇嗎?怎么變成了他。
屋內(nèi),和單玉婷掰扯了幾個時辰,終于勸說了她同意祝英臺決定的單玉書一出來,就看到馬文才氣憤的坐在椅子上。
注意到他出來,便立馬眼眶紅紅的看著他,嘴巴抿著,一副委屈到不行的表情。
這是怎么了?單玉書擔(dān)憂道。不會因為和其他人吵架了吧?不應(yīng)該啊,他雖然傲嬌,但是該有的禮節(jié)都是有的。
我馬文才欲言又止,一副不知道從哪里說起的架勢。
旁邊的幾人:
不就是下棋輸給他們了,至于嗎?
璟奴,沒關(guān)系的。馬文才搖搖頭。
要不是單玉書知道他的性格恐怕早就心疼到不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