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是摟著三個老太太,蹦廣場舞嗎?”
“這,這是哪?”
張偉揉著昏沉發(fā)脹的腦殼,西下打量起來。
身上蓋的是,紅白相間的牡丹花被子,舊的有些泛黃脫線。
毛糙翻卷的墻皮,露出里面的黃泥。
老舊朱紅的柜子上,踩著兩只掉漆殘缺的喜鵲。
屋頂上黑褐色的瓦片,團(tuán)著好些灰色棉花糖樣的蛛網(wǎng)。
房梁掛著一根麻繩,麻繩下掛著一個女人。
女人的雙腳微微蕩漾,身下是一只倒地的木方凳。
“華國還有這么落后的地方?”
“為什么房梁上會掛著一個女人?”
“人?”
一口涼氣堵在了嗓子眼,張偉一身的雞皮疙瘩都驚了起來。
強(qiáng)忍著心中懼意,張偉瞪大了眼睛,看向房梁上的女人。
盡管女人臉色發(fā)青,翻著眼白,但張偉還是一眼就認(rèn)出了女人。
這,這不是我的第一任老婆,李慧嗎?
久遠(yuǎn)的記憶被喚醒。
“我?
重生了?
回到了李慧上吊的那一天?
1977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