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到新公司后,我就給自己提了一輛新車。
早該買了,就像糟糕的婚姻,早該結(jié)束了。
見我要走,傅景琛快步追了上來。
下一秒,「哎喲」一聲,他直接崴腳摔倒在地,膝蓋都被擦破出血。
傅景琛捂著膝蓋,楚楚可憐地看著我:
「時月……」
放在之前,我肯定會心疼地將他扶起,抱在懷里柔聲安慰。
但現(xiàn)在,我上班都要遲到了,哪有心思管他?
我繞開他就要上車。
傅景琛見狀語氣難掩的委屈。
「時月,我摔倒了,你就這么眼睜睜地看著?」
「不然呢?」
傅景琛更加委屈:「你不應(yīng)該扶我起來嗎?」
我一臉冷漠。
「你好手好腳的,又不是殘疾,有必要扶?」
「倒是你,再賴著不起,我可要懷疑你是故意碰瓷了?!?/p>
傅景琛氣紅了臉,見我沒有扶他的意思,只能艱難爬起。
剛想說些什么,我已經(jīng)開門上車,只留給他一嘴的尾氣。
后視鏡里,傅景琛當(dāng)場紅了眼。
我卻不明白他有什么好哭的。
之前,他不也是這么對我的嗎?
就因為蘇阮阮一句燙到了手,他就把我扔在高速上,讓我頂著風(fēng)雪走了三小時才走回家。
到家后,我的雙腳已經(jīng)磨出了血泡。
還有生日的時候,他為了哄蘇阮阮放我鴿子,任由我在餐廳枯坐尷尬。
偏偏我還不能發(fā)作,不然他就說我小心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