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了,也不能這么草率的就在這里暴露,還需要從長計議先等師尊找到蘇家血脈再說,實在不行再冒險。
生辰宴的時間并不長,很快宴席結束艷尊回來,眾人體面的寒暄一通就結束。
魔尊看樣子有事,難得沒有說要和央拾憶回太上峰,臨走前指了指玉簡:“有危險及時聯(lián)系我,你師尊不靠譜?!?/p>
這已經(jīng)是他第二次當面說蘇城逸不靠譜了。
和之前的一點就炸不同,魔尊的法器在尋找蘇家血脈上幫了大忙,此刻還在蘇城逸手里攥著,饒是他這人平時再怎么厚臉皮,此刻也撇了撇嘴沒罵回去。
他帶著央拾憶回太上峰,隨即馬不停蹄開始挨個試氣息,這是個大工程饒是他手速再快也需要不少的時間。
由于法器只有一個,央拾憶幫不上什么忙就先回自己房間,走到一半忽然想起來一人。
對了,艷舞抽打的那個仙仆死了嗎。
有苦行丹在應該無論如何也不至于死,不過人呢?不是已經(jīng)讓人抬上山了嗎。
央拾憶回到自己院落沒看見,又去太上峰山腳下也沒找到,心中便已經(jīng)有些明了。
估計是跑了,要么忠心耿耿跑回艷家找艷舞,要么就離開覆云宗了吧。
央拾憶倒也無所謂,她幫忙純粹是因為仿佛見到曾經(jīng)的自己,想伸出援手救一救,僅此而已。
人活了就行,跑了也省得她還要找地方安頓,至于這人是什么品行,更認可誰都無所謂。
回去繼續(xù)拿著魔心圣石修煉,如果接下來真的仍然找不到任何證據(jù),讓她不得不暴露,面對襲擊她自己的能力也很重要,她不希望什么事都指望旁人。
時間一點一點度過,有魔心圣石的幫助央拾憶修為增長十分迅猛。
不知過了多久,她耳邊忽然聽到一聲巨響,緊接著是山搖地動。
敢在太上峰弄出這個動靜的,除了師尊也沒別人了。
央拾憶嘆息一聲走出去,就見太上仙峰的其中一角被一劍生生劈下。
看來終究是沒找到那血脈。
央拾憶理智上其實覺得對師尊來說是好事,少了一個血緣掣肘,不容易被艷尊玩弄心情。
然而感情上她知道師尊心底終究也還是想要一個家人,蘇家本家再好也終究不是他直系親人。
她走過去安慰師尊:“現(xiàn)在氣息收集的不全,只有艷府內(nèi)的人,艷尊未必會把那孩子放在艷府?!?/p>
蘇城逸頭發(fā)炸的跟之前一樣像個老頭,此刻他見到央拾憶來了就收起劍,撥弄了一下頭發(fā)咳嗽一聲。
“嗯對,咳咳其實我也不怎么在意?!?/p>
他尷尬咳嗽兩聲,緊接著又冷哼了一聲:“蘇家又不像巫家全被滅了,留了一個艷舞養(yǎng)著玩玩,蘇家還有我呢,艷尊這賊子定然把那孩子藏起來了,等著關鍵時刻拿來用。”
“我想盡快找到人也是怕他關鍵時刻給我來一手,防不勝防?!?/p>
央拾憶聽著點頭。
“那我們接下來去收集艷家在外的其他人氣息吧?!?/p>
“嗯,是得盡快找?!?/p>
蘇城逸點頭,緊接著拿出血脈法器,有些嫌棄的抹去上面其他艷家子弟的氣息,只留下一道蘇家氣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