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越人脈廣,幾通電話微信就查到了。
“陸星言!”他差點把手機捏碎,“那幾個人!都是賈錚社團的學(xué)弟學(xué)妹!”
“跟他關(guān)系好得要命!根本不是他說的什么欺負過他的人?!?/p>
“對外面的人能處得這么好,為什么偏偏對我們這樣?他圖什么啊?”
那個評論說對了,圖的是無非是利!
3
幾天后,有人敲門找賈錚。
他慌亂地合上筆記本電腦。
屏幕熄滅的前一秒,我好像瞥見了聊天窗口里閃過“話術(shù)”、“業(yè)績”幾個模糊的字眼。
他猛地轉(zhuǎn)頭,正好撞上我的視線。
“陸星言!”他聲音發(fā)顫,“你偷看我隱私?”
我靠在椅背上,只是看著他:“這么緊張?有什么不能看的秘密?”
他抱起電腦,眼淚掉下來。
“我就不能有一點自己的空間嗎?你們是不是非要逼死我才甘心?”
我臉上扯出個笑:“行了,開個玩笑!”
“上次是我們不對,請你看電影賠罪,去不去?”
他狐疑地看著我,又看看旁邊沒說話的陳越。
最終細聲細氣地答應(yīng)了:“好吧?!?/p>
電影票訂了下午場。
偏巧,我中午突然急性腸胃炎,疼得臉色發(fā)白。
“去不了了,你們?nèi)グ??!蔽椅嬷亲?,沖進衛(wèi)生間。
賈錚猶豫了一下,被陳越半拉半勸地帶走了。
門一關(guān),我立刻從床上坐起,臉上哪還有半點痛苦。
我走到他的書桌前,掀開筆記本電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