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完這一切,我站起身,對著顧言深鞠了一躬。
“謝謝你,言深。我走了?!?/p>
我沒有再多看一眼,決絕地轉身離開。
顧言深看著我的背影,眼神愈發(fā)復雜。
他不會知道,我這次來,不是為了告別,而是為了宣戰(zhàn)。
我拿著那兩根決定一切的頭發(fā),第一時間送到了王律師推薦的一家司法鑒定中心,申請了最加急的親子鑒定。
最快二十四小時,就能出結果。
與此同時,王律師也成功向法院遞交了訴狀和行為保全申請。
法院傳票和行為保全的裁定書,會在明天一早,同時送到顧言深和周淺的手上。
晚上,我接到了周淺的電話。
她的聲音充滿了高高在上的得意和施舍。
“媽,聽說你今天去醫(yī)院了?”
“言深心就是軟,這么快就原諒你了。”
“看在你今天還算識相的份上,我跟言深商量了一下?!?/p>
“只要你以后安分守己,每個月可以允許你來探視念念一次?!?/p>
“記住,是我允許你?!?/p>
我壓下心頭的惡心,用順從的語氣說:
“謝謝你,淺淺,謝謝”
“行了,別假惺惺的了?!?/p>
她不耐煩地打斷我。
“記住,以后在這個家,什么事我說了算。”
“你要是再敢動什么歪心思,就不是一份認罪書能解決的了。”
掛掉電話,我看著窗外漆黑的夜。
明天,一切都將改變。
你的好日子,到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