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是卡特蘭啊,有什么事嗎?還是要先來杯咖啡?”
“Chesed先生,你應(yīng)該知道我為什么而來,關(guān)于上次Geburah的那次事件…抑制器異常反應(yīng),而操縱抑制器的就是你吧?”
“…你應(yīng)該知道答案了,不是嗎?”
“…并非本意,是嗎?”
“……是啊,我是多么的懦弱,懦弱到看起來可以隨意指使的樣子,但這可不是能上的了臺面的理由”
“…”
“我為那虛假的自我安慰而感到羞愧,面對這無盡的失敗,我無能為力。我對自己太失望了,我再也無法忍受這樣的自己了…”
“Chesed先生…”
“我還以為這時候你會叫我丹尼爾呢”
“…”
“我的身體就是對我過去的最大懲罰,這具身體甚至連血液都流不出來。我再也不想當(dāng)那個替安吉拉完成骯臟工作來博得贊美的傀儡了,我也不想…成為他那終日無所事事的助手”
Chesed閉上了眼睛
“我不能讓這份羞辱繼續(xù)下去…”
“…丹尼爾”
“卡特蘭,這是我對主管和安吉拉正式發(fā)起的叛亂,還請?zhí)嫖覀鬟_”
…
…
…
“我是唯一一個還活著的人…”
“我,我什么都不能做,我太害怕了…雖然我有想過把我的下屬從這里救出去…”
“但那些都是沒有意義的借口…”
“我想不久之后就輪到我了…”
“首腦正朝這里走過來…”
“…”
“…讓我們在地獄中再會吧…A…”
…
“恐懼是怎樣掌控一個人的心智的?”
“在與真實的夢魘面對面時,還有多少人能夠保持鎮(zhèn)靜?”
“所以,沒有人能指責(zé)他們魯莽的舉動”
“既然首腦已經(jīng)找到這里了,那么一切都會分崩離析…這就是正在發(fā)生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