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好,小姐,我是這里賣票的,這里需要票才能進(jìn)…你是高中生嗎?”
卡特蘭愣了一下喃喃自語道
“高中…”
隨后搖了搖頭
“不,我沒有正經(jīng)上過學(xué)”
“沒上過學(xué)?”
老人看了看卡特蘭的衣著后明白的點(diǎn)了點(diǎn)頭
“原來如此,想不到啊,晨初,你居然能傍上大款,是怎么做到的?難不成…”
老人又審視了卡特蘭一下
“這位小姐有些特殊癖好?還是說你有?怪不得當(dāng)初沒同意陪我一夜…”
“你給我少貧嘴”
“好好好,哦,對了,我來說明下,這里是個俱樂部,表面看起來和普通俱樂部沒有區(qū)別,但其實(shí)背地里這是造反者聚集的地方,就是像晨初這種人,不過需要出比一般票更多的價格,晨初這家伙以她的經(jīng)濟(jì)條件本來是不能來的,但沒辦法,有人看上她了”
這時河禹錫插嘴道
“先說明下,不是美貌…?。 ?/p>
“沒錯!”
卡特蘭好奇地問道
“那是看上什么了?”
“這個嘛就說來話長了…”
…
“首爾的俱樂部的格局,是和別處不同的;都是當(dāng)街一個曲尺形的大柜臺,柜里預(yù)備著票,可以隨時遞給客人。上班的人,傍午傍晚下了班,每每花2000韓元買一瓶酒——這是二十多年前的事了,現(xiàn)在每瓶漲到5000韓元,坐在桌邊,熱鬧的喝上幾杯,倘肯多花500韓元,便可以買一碟泡菜做下酒物了,如果出到6000多韓元,那就能買一樣葷菜,但這些顧客,多是普通人,大抵沒有這樣闊綽。只有造反的,才走進(jìn)俱樂部二樓,要酒要菜,慢慢地坐喝。我從…”
“等等,怎么說起你來了?廢話有點(diǎn)太多了吧,而且你確定這是俱樂部嗎?怎么感覺更像酒吧?”
“哎,差不多差不多,那好,那我直接講重點(diǎn)…晨初,是唯一在二樓卻點(diǎn)不了幾個菜的人,雖然是造反者,卻又窮又沒人支持,她一到二樓,所有喝酒的人便都看著她笑,有的叫道,‘晨初,你臉上又添上新傷疤了!‘她不回答,對服務(wù)員說,’溫兩碗酒,要一碟泡菜?!闾统?500韓元。他們又故意的高聲嚷道,’你一定又偷人家的東西了!‘晨初睜大眼睛說,’你怎么這樣憑空污人清白…’‘什么清白?我前天親眼見你偷了何家的首飾,被吊著打?!砍醣銤q紅了臉,額上的青筋條條綻出,爭辯道,’竊首飾不能算偷……竊首飾!……首腦的事,能算偷嗎?”接連便是難懂的話,什么‘首腦’,什么‘爪牙’之類的,引得眾人都哄笑起來;俱樂部內(nèi)外充滿了快活的氣息”
卡特蘭沉默了一會后說道
“怎么感覺聽著有點(diǎn)似曾相識?”
“咳咳,借鑒借鑒…”
晨初抽著臉,她擼起一只袖子對老人說道
“老李,我看你是嫌活太久了吧?我是你說的那樣嗎?還孔乙己是吧?我看你像個孔乙己!”
“嘿!你就說你偷沒偷過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