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喀……喀………”
公子哥倒地抽搐了起來,他手腳并用的在地面爬行,但因為地面過于光滑加上自己力氣并不大只能在原地打轉(zhuǎn),卡特蘭收起了黑色鐮刀,原本熱鬧的俱樂部陷入了死一般的寂靜,卡特蘭嘆了口氣,她看向了晨初,而晨初此時表情有些奇怪,似乎是覺得大仇得報又覺得做得太過,承頤站了起來,示意了晨初一下后下了樓,等到四人離去二樓的眾人才反應過來,或是評價晨初耐不住性子,又或是評論卡特蘭的實力,而那個瘋掉的家伙卻無人在意,直到擋到了某人才被服務員扔了出去
“卡特蘭,他怎么了?”
承頤向卡特蘭問道,卡特蘭如實回答道
“瘋了,大概率恢復不了,如果有人愿意照顧他應該還好,只是要被一直束縛著,如沒人愿意照顧,那除非奇跡般的恢復了,不然基本等同于死亡”
“晨初”
承頤回頭凝視著晨初,他們來到了俱樂部邊上的巷子里,而晨初雖然看上去有些怕他但還是回視了回去
“怎么了?有什么問題嗎?”
“沒有必要”
“你覺得沒有必要?他侮辱的是我!”
“我明白,那為何不殺其他侮辱你的人?僅僅因為他正好在你忍耐極限時找上你?還是說就因為他對你而言的特殊身份?”
“…意思就是說我活該被侮辱?如果不能把他們都殺了那就必須保持沉默?”
“不,你不應該,他們也不應該,沒有人理應被侮辱,也沒有人理應被殺,但這并不代表不能殺人,而是不應行不必要之惡,這樣你只會失去判斷力,你應該記得你在遇到我之前是什么狀態(tài)”
晨初回想起那段時間不免感覺起了一身雞皮疙瘩,似乎她也厭惡那時候的自己
“不行不必要之惡,這是我當初答應加入你時也要求你做到的”
“…抱歉”
說完了晨初,承頤又看向了卡特蘭
“抱歉,讓你的手沾染上了鮮血”
“沒事,在都市…”
“都市里怎樣我不清楚,但我能看出至少從你主觀意愿上這是你第一次真正的動手殺人,沒錯吧?”
“…沒錯”
“很抱歉”
說完承頤向卡特蘭鞠躬道歉,卡特蘭有些不知道怎么回應,她還是第一次對普通人使用精神攻擊,所以她也不清楚會怎樣,雖然他說對了,但目前她并不認為這是殺人,最后她干脆不再多說些什么而是問道
“…哎,接下來你們要去哪?”
這時河禹錫像是想要改善氣氛,他開口道
“那當然是哪里能藏人去哪里嘍,老承,要不去下我之前說的那個地方?”
“只要你不怕到時候回來一身病你就去好了,反正我已經(jīng)有目的地了”
“哦?去哪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