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冠軍江掠,未到!”
此言一出。
原本還算肅穆的隊伍中,頓時響起了一片壓抑不住的竊竊私語。
“江掠沒來?”
“怎么回事?他可是冠軍,這次試煉的最大熱門,難道臨陣退縮了?”
“退縮?怎么可能!你忘了他是怎么廢掉林傲天的嗎?那種人會怕?”
“我猜……他是被林家給嚇住了吧。畢竟林家已經(jīng)放出話來,不死不休。他要是敢出城,恐怕……”
人群中,一道道或幸災(zāi)樂禍,或同情惋惜的視線,交織成了一張無形的網(wǎng)。
就在這時。
人群的后方,傳來了一陣輕微的騷動。
議論聲,戛然而止。
所有人都像是被一只無形的手扼住了喉嚨,不約而同地,緩緩轉(zhuǎn)過頭去。
只見在那條通往城門的寬闊主干道盡頭。
一道黑色的身影,正不快不慢地,一步步走來。
他沒有加入任何隊伍。
沒有與任何人交談。
他就那么獨自一人,背著一個簡單的行囊,腰間掛著那只沉重的合金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