強大的氣勢爆發(fā),黑色的影子蠢蠢欲動,一把若隱若現(xiàn)的鐮刀似乎在等著將許柯斬首。
“你等死吧你!我說的,耶穌也救不了你!”監(jiān)考老師怒極反笑。
許柯聞言,竟然翻了個白眼,語氣百無聊賴的道:
“行了老師,別演了?!?/p>
“你他喵騙小孩有意思嗎?”
“你這個謊言可謂是漏洞百出,肯定不是考試院的主意吧?我猜是你臨時起意?”
“看來你在生活中,應(yīng)該是一個很喜歡捉弄別人,并且十分自以為是的人吧。”
“我猜的對嗎?老師還是說應(yīng)該叫您,長官?”
令人透骨生寒的氣息瞬間消失。
監(jiān)考老師——蘇夜羽臉上怒容一掃而空,轉(zhuǎn)而露出玩味而感興趣的笑容:
“哇哇哇,這就被看穿了?!我以為最少能嚇到十幾個呢,你小子是一點都不想讓我開心啊?!?/p>
許柯露出了一副果然如此的表情,瞬間掛起了死魚眼:“老師,你的惡趣味太重了?!?/p>
“所以,你是怎么看出來的?!碧K夜羽沖著司機擺了擺手,示意他繼續(xù)開車,他自己則是接著追問。
事情到這里,基本上其他的考生也看出來事情的真相了。
似乎老師發(fā)怒是假的,許柯罵人也是事出有因,甚至連剛才那套驚悚的考試規(guī)則,恐怕都有問題。
于是,所有人的目光又集中在了許柯身上,等著他解惑。
“呵,其實我剛剛是詐你的,我也沒有實錘的證據(jù),都是猜測。”許柯忽然掛上憨厚老實的笑容,不好意思地撓了撓后腦勺。
“詐我的?好好好,你這年輕人不講武德啊!那就說說你怎么猜的,說得好,我不介意和四大學(xué)院的指揮系推薦一下你,我跟他們的院長都熟?!碧K夜羽不知從哪里摸出來一根老式的旱煙卷,手指一撮,一抹黑色的火焰將香煙點燃。
許柯清了清嗓子,從容解釋:“首先,就是你講的這個故事,一聽就是拍腦袋編出來的,邏輯上根本不通?!?/p>
蘇夜羽聞言眼睛一瞪,這可是他想了半宿的杰作,怎么到許柯這成拍腦袋隨口編的了。
“第一,根據(jù)大夏發(fā)布的《對于界域的處理和管理方案》中有明確說明,城區(qū)周圍三十公里范圍內(nèi)的界域,無論等級,一律視為一級紅色威脅,當?shù)氐闹伟蔡幒陀X醒者必須第一時間處理,以防威脅到普通群眾?!?/p>
“根據(jù)這一點,你說的一周前出現(xiàn)界域,留到現(xiàn)在給我們考核就不合理,當然,這也可以解釋為你們實力強大,特事特辦,有十足的信心掌控局面?!?/p>
“那還有第二點,此次中南省武考,是全省范圍18座重點市縣共同進行,如果所有考區(qū)都是靠運氣碰界域進行武考,未免太不公平了,與武考精神不合,排名也就沒有了意義。”
聽完許柯的解釋,蘇夜羽眨巴了一下眼睛,恍然大悟:“臥槽?我編的這么差嗎?!?/p>
“咳咳,當然,不過其實這些硬要說的話,也能強行解釋成今年情況特殊,特事特辦,只不過我還用了點兒盤外招,所以底氣更足了些。”許柯清了清嗓子,如此說道。
“什么盤外招?”
“也沒啥啦,就是老師你自從上車了以后,偷瞟了蘇曉曦二十一次這的確可以解釋為你是個色批,偷看女學(xué)生,但蘇曉曦有十八次跟你對視上了,卻沒有回避,所以我猜測你們兩個本來就認識。”
“如此一來,再結(jié)合她已經(jīng)被京北保送,還是輔助職業(yè),若是真要去危險的界域,我不認為你會讓她冒險,也不覺得,京北那個學(xué)院里的人,會讓自己還沒入學(xué)的學(xué)生犯險,尤其是她擁有如此稀有的s級異能?!?/p>
“綜上所述,老師,我罵你傻缺有問題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