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們平時也關(guān)注余師兄,卻沒有一個人有趙青兒觀察得那么仔細(xì)。
趙青兒的指責(zé)完全是自己的猜測,可現(xiàn)在余師兄沒來工棚是事實,隔間被人占了也是事實,總管也肯定不是了,以后還會不會來工棚都是未知數(shù)。
她們仔細(xì)回想了一下,事實好像真的和趙青兒說的差不多,于是看向樊曉曉的眼神也變得不友好了。
樊曉曉安靜地聽著趙青兒的話,心里也掀起了驚濤駭浪。
她與余師兄的接觸不多,可他們?nèi)藖淼牡谝惶?,就是余師兄帶他們過來安排宿舍的,當(dāng)時三人對他的印象都很好。
之后就沒什么接觸了,不過她對他的整體印象還是不錯的,至少沒有其他筑基師兄那種高高在上的感覺。
而且,老者說,他已經(jīng)是筑基巔峰了,比楚飛的修為都高。
如果自己沒有將樹枝偷梁換柱的話,樊曉曉也是問心無愧的。
可偏偏樹枝是被自己換了的,難道自己真的給余師兄惹了大麻煩嗎?
雖然心里翻江倒海,面上卻是若無其事。
“你想多了,也許余師兄是被安排去其他地方了,離開了這里,難道唐山就沒有其他地方需要總管了嗎?”
是的,唐山可不止只有一個分揀材料的任務(wù)。
趙青兒當(dāng)然還是不相信,可她也沒有確切的證據(jù),證明余師兄確實是被樊曉曉害了。
畢竟,余師兄到底去了哪里,沒有人知道。
去問那些筑基師兄師姐?
呵呵,別人只會給她們一個看白癡的眼神。
余師兄是什么人?那是唐長老的大弟子,也是你們這些凝氣弟子可以隨意打聽的?
其他幾個姑娘當(dāng)然也想清楚了其中的彎彎繞繞,關(guān)鍵是要知道余師兄到底去了哪里。
如果是離開了工棚,去了其他地方擔(dān)任總管,自然與樊曉曉沒什么關(guān)系。
可余師兄究竟去了哪里,她們根本打聽不到。
趙青兒還是憤憤不平,可剛剛的一番控訴,已經(jīng)將她郁積了一天的怨氣消耗了大半,如果繼續(xù)不依不饒地指著樊曉曉的鼻子罵,就與市井潑婦無異了。
她也只能旁敲側(cè)擊,指桑罵槐。
樊曉曉才懶得搭理,只當(dāng)是一個瘋子在旁邊亂叫。
她干脆封閉了無感,直接在榻上入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