樊曉曉隨意觀察了一下,她不需要仔細觀察,有老者這個雷達,觀察得肯定比她仔細。
那個新總管一看就不是一個好說話的人,完全沒有余師兄那種溫文爾雅的氣質(zhì),于是打消了去找他打聽余師兄下落的念頭。
自己昨天去找了余師兄,余師兄的總管就被擼了。
如果新總管知道內(nèi)幕,怕是會對自己避如蛇蝎吧。
其他筑基師兄師姐倒是沒什么異樣,好像總管換不換人都與他們無關(guān)。
事實上確實如此。
反正不管總管怎么換,也輪不到自己,自己只要管好自己的分內(nèi)之事就夠了。
其實火虎也不知道余師兄去了哪里,師傅根本沒來工棚,過來傳達命令的也是師傅身邊的弟子。
火虎曾經(jīng)悄悄打聽余師兄的去處,可來人三緘其口,根本不理他的話茬。
火虎的心里就有了一個不好的猜測,恐怕余師兄的去處不是一個好地方。
如果余師兄去了好地方,來人肯定會迫不及待地告訴他。
現(xiàn)在人家不愿意說,肯定不是什么好地方。
他也不敢繼續(xù)打聽了,只是將師傅的命令牢記在心。
師傅既然特意強調(diào)了材料存疑的事情,他便跟師弟師妹們一個個單獨交代,不能放過有絲毫特殊的材料。
再回想余師兄帶走的那截樹枝,心里也隱隱有了某種猜測。
不過既然事情已經(jīng)過去,再追究也沒什么意義了。
等到看到樊曉曉來上工,看到那只惹眼的包子手,他的眼皮跳了幾下,最終還是沒有去找樊曉曉的麻煩。
師傅沒有提到那截樹枝,自己也就不要去自尋煩惱了。
不管怎么說,那包子手可是余師兄的杰作,自己就算給余師兄面子好了。
樊曉曉觀察了一天,也沒有看出什么所以然來。
除了換了新總管,其他筑基師兄師姐依然各司其職,并沒有什么變化。
她最終放棄了去向新總管打聽消息的打算。
余師兄是筑基巔峰,這樣的修為,別說唐山,就是整個宗門都是寥寥無幾。
既然是在唐山,肯定是唐長老的弟子。
而據(jù)老者觀察,整個工棚的筑基弟子,都只有余泰一個筑基巔峰。
至于唐山還有沒有第二個筑基巔峰,現(xiàn)在下定論還為時過早。
不過就算有,也肯定沒幾個。
余泰是筑基巔峰,即便受到處罰,也肯定不會有性命之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