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元前205年漢·漢王三年西楚·霸王三年農(nóng)歷二月廿一
宛城將軍府深處,一間僻靜的廂房內(nèi),燈火如豆。李凌(19歲)與韓信(約25-26歲)相對而坐,中間攤開著那幅標注著“影月”據(jù)點與“赤魄丹”流向的羊皮地圖,以及陳平(約30歲)整理出的關于程邈(40歲左右)、周珂(30歲左右)的詳細觀察記錄。空氣凝重,窗外細雨淅瀝,更添幾分肅殺。
“韓兄,”李凌指尖點在地圖上幾個被紅圈標注的位置,“程邈精于律法經(jīng)濟,深得蕭丞相賞識,其提出的‘平準均輸’之策,確是治國良方,看似毫無破綻。周珂孤僻怪異,身懷異技,卻有傳遞密信之嫌,行為激進。此二人,一靜一動,一顯一隱,孰為‘影傀’?亦或……皆是?”
韓信(屬性預估:【韓信,體質60,力量65,敏捷75,智力95,政治70,魅力80,幸運??,特長:兵權謀、洞察、練兵】)目光沉靜地掃過卷宗,并未立刻回答,而是拿起那枚從周珂處截獲、用藥水顯影后的紙團,仔細端詳片刻,又輕輕嗅了嗅。
“此紙藥味雖淡,卻透著一股‘凝神草’的基底,此草罕見,多生于楚地云夢澤畔,有安神定驚之效,亦……可做密寫藥引?!彼曇羝椒€(wěn),帶著一種洞悉一切的冷靜,“程邈袖染松煙墨,周珂指帶器械繭,皆指向楚地。然,此皆可偽造。”
他抬起眼,看向李凌:“為將者,不可惑于表象。‘影傀’若如此易露行藏,焉能得范增信重,潛伏至蕭何門下?孫禮之躁,周珂之詭,程邈之穩(wěn),或皆為迷障。其真正目的,恐非單純傳遞情報或破壞新政?!?/p>
李凌心中一動:“兄臺之意是?”
“其志不在小?!表n信手指敲了敲地圖上宛城的位置,“離間君臣,毀你根基,令漢王自斷臂膀,方為上策。新政推行,你權威日重,已招猜忌。若此時,你大力清查蕭何所派之人,尤其是程邈這等干吏,無論結果如何,必與蕭何生出嫌隙。若再有人推波助瀾,讒言直達漢王……”他頓了頓,意味深長,“縱你無罪,亦難免疏遠。此乃攻心之上計。”
李凌背心一涼,瞬間豁然開朗!110點的政治屬性在韓信的提點下飛速運轉。是啊,若自己貿(mào)然對程邈、周珂下手,無論成敗,都會得罪蕭何,甚至讓劉邦懷疑自己排除異己、擁兵自重!范增和“赤蛇”的真正殺招,或許根本不在刺殺破壞,而在于這無形中的離間之計!
“好毒辣的算計!”李凌深吸一口氣,“若非兄臺點醒,凌幾墮其彀中!然則,如今敵暗我明,其計已施,我當如何應對?總不能放任‘影傀’潛伏左右,伺機而動吧?”
韓信嘴角微揚,露出一絲智珠在握的笑意:“彼欲亂我,我自穩(wěn)如泰山。彼欲離間,我偏示之以誠。彼藏于暗處,我便……請君入甕,自露馬腳。”
“計將安出?”李凌身體前傾,虛心求教。
韓信壓低聲音,從容道出計劃:
“其一,明升暗降,置于閑散。程邈確有才干,周珂亦有過人之處。將軍可奏請曹參將軍,以‘人盡其才’為由,擢升程邈為郡守府律學博士,專司教授郡中子弟律法、培訓文吏;調(diào)周珂入匠作監(jiān)檔案庫,負責整理、修復古籍圖冊。此二者,位尊而權輕,遠離機要,既可示朝廷以重用蕭何門生之意,又可將其置于我等可控之地,靜觀其變?!?/p>
“其二,外松內(nèi)緊,張網(wǎng)以待。對其監(jiān)控,不僅不能放松,反需加強,然手段需更隱秘。可遣心腹,偽裝成求學士子、工匠學徒,接近二人,觀察其言行交往。尤其注意,其與孫禮等其余文吏,以及與郡府舊吏、豪強之間,可有異常接觸?!?/p>
“其三,將計就計,反餌釣魚?!表n信眼中閃過一絲銳光,“彼既欲得情報,我便予之??晒室庑孤缎┰S‘機密’,如虛假的糧草囤積點、兵力布防調(diào)整(需與真實部署相反)、乃至……將軍您的行程安排。通過不同渠道,真假混雜,透露給不同嫌疑對象。觀其反應,察其傳遞,必能尋其破綻,揪其聯(lián)絡上線!”
“其四,釜底抽薪,固本培元。將軍當借新政之勢,大力提拔本地寒門才干之士,充實郡府各曹,逐步替換那些可能與‘影月’有牽連的舊吏。同時,對王陵將軍麾下、以及曹參將軍軍中,亦需暗中排查,謹防‘夜梟’之類人物滲透。自身根基穩(wěn)固,則外邪難侵?!?/p>
四條計策,環(huán)環(huán)相扣,既有應對眼前危局的權謀,更有著眼長遠的布局,將政治手腕與軍事謀略完美結合,充分展現(xiàn)了韓信高達95點的智力與深不可測的韜略。
李凌聽得心潮澎湃,嘆服不已:“兄臺真乃神人也!此策大善!凌即刻便依計行事!”
【叮!聆聽絕世兵家指點,領悟謀略精髓,“智力”經(jīng)驗大幅提升!“政治”經(jīng)驗大幅提升!】
【獲得臨時狀態(tài):“韜光養(yǎng)晦”(小幅提升計謀成功率,降低被洞察意圖的概率)】
系統(tǒng)的提示適時響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