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他年滿十八,仍在外求學(xué),據(jù)舍弟最近家書所言,其有幸?guī)煆凝嫷鹿?,得看重。?/p>
劉駿臉上露出“恍然”神色:“原來臥龍竟是孔明——子瑜之弟!難怪才識不凡,能得龐德公如此盛譽(yù)。”
他緊接著又追問徐庶:“那‘鳳雛’又是何人?”
徐庶答道:“鳳雛,乃是襄陽龐統(tǒng),字士元。其人才思敏捷,學(xué)識淵博,尤善機(jī)辯,見識高遠(yuǎn),與孔明齊名,以潛龍幼鳳并稱于世。庶游學(xué)期間,亦曾與他把盞論交,深佩其才?!?/p>
聽到這兩個名字從徐庶口中確認(rèn),劉駿心中激動,但隨即又涌起一股“幽怨”。
他盯著徐庶,語氣半真半假的責(zé)備:“元直啊元直!這就是你的不是了!”
徐庶被劉駿這突如其來的笑罵弄得一怔:“主公,此言何意?”
劉駿“痛心疾首”道:“你既早知此二位大賢,且與孔明、士元皆有同窗之誼,為何不早早引薦?莫非是怕我怠慢了賢才,還是覺得我劉駿不足以讓此等英才效力?”
他越說越覺得“委屈”:
“元直,你知我求賢若渴,夙夜懇求。如今明知臥龍、鳳雛皆與你有舊,你卻一言不發(fā),你……唉,瞞得我好苦啊!”
徐庶見劉駿“情真意切,不似作偽”,心中無奈,苦笑著解釋道:“主公息怒,非是庶有意隱瞞,實乃賢才自有考量?!?/p>
他看了一眼諸葛瑾,繼續(xù)道:“孔明年歲尚輕,心氣極高,常言‘非明主不事,非大業(yè)不圖’。
他此前在淮安就學(xué),后又游歷四方,便是為了觀察天下諸侯,擇主而事?!?/p>
劉駿心里咯噔一下:“難道,孔明看不上我?”
徐庶被他怨婦似的語氣,弄得怔了一下,輕輕搖頭:
“非也,在淮安時,他亦曾與庶論及主公,言及淮安新政、廣陵氣象,雖頗多贊許,卻認(rèn)為天下局勢未明,自身學(xué)養(yǎng)亦需沉淀,故暫不愿憑友人引薦貿(mào)然出仕,以免落人口實,亦難展平生抱負(fù)。庶雖與其友善,卻也不便強(qiáng)人所難?!?/p>
聞言,劉駿心松一口氣,又有點患得患失。諸葛亮這是什么意思,看好還是不看好。
此前在現(xiàn)代網(wǎng)上,曾有一個觀點。認(rèn)為諸葛高選擇劉備,而不選擇曹操,乃是曹操實力強(qiáng)謀士多,投曹不能顯出他的能耐。
這論點雖不知是真是假,還是讓劉駿有點忐忑。
這些年摸爬滾打搞出來的勢力,雖不算最強(qiáng),也是有聲有色。萬一諸葛亮一個想不通,非要以高難度開局。那自己豈不是要冤死?
此時多說無益,劉駿只能暫時放下憂慮,再問:“龐統(tǒng)又如何?”
“至于士元,”徐庶嘆道,“其人性情更為狷介,自視甚高,常言‘欲建非常之功,必待非常之主,亦需非常之機(jī)’。
他欲憑借自身才智遇合明主,而非僅賴人情舉薦。
故此,庶雖知二人之才,在未得他們明確首肯前,實在不便向主公貿(mào)然舉薦,以免徒增煩擾,或令主公期望過高,屆時反而難堪。”
我不怕啊,我臉皮厚。劉駿在心中高呼,臉上卻一臉平靜。
諸葛瑾也在一旁幫腔,語氣懇切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