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方一抬手,手腕就被對方輕易攥住。
“打吧?!眲ⅡE盯著她,眼神深得見不到底,“打完,你還是我的?!?/p>
這句話戳破了她最后一點強撐的力氣。
淚水終于決堤,她伏在他胸前,委屈得渾身發(fā)抖,拳頭有一下沒一下地砸著他胸口,除了這個,她再無他法。
完了,名節(jié)完了。
按這世道的規(guī)矩,除了嫁給他,就只剩一根白綾全了清白。
她絕望地看了一眼欄桿外的虛空,卻被劉駿敏銳地察覺到她的想法。
劉駿的手臂突然用力收緊,絕了她尋死的可能。
“想都別想。”他語氣兇狠,“你敢跳,我就敢讓你父親……”
后面的話他沒說,但威脅的意思傳達得很清晰。
蔡琰徹底癱軟在他懷里,哭得喘不上氣。為什么偏偏是這樣一個蠻橫無理的人?
劉駿抱著懷里哭得快要暈過去的美人,心里其實也有點嘀咕:
不就是親得狠了點?至于像要了命一樣?現(xiàn)代電視劇里可不是這么演的。
當(dāng)然,其實他心里明白電視劇都是扯蛋。
別說古代,就是現(xiàn)代,強吻也是耍流氓。
那為什么他還要這么干?
無他,只因他不硬來,蔡琰壓根不可能看上他。蔡邕那老儒,更不可能將女兒娶給他。
想抱得美人歸,唯一的辦法就是先將生米煮成熟飯。
雖然此舉有一定風(fēng)險,極可能弄巧成拙,但他知道蔡琰一定會就范。
聰明人想得多,心有顧慮,弱點太明顯了。
只要第一時間阻止她尋死,不用他多做什么,她自然會自我攻略,給自己找到順從的理由。
很快,哭得梨花帶雨的蔡琰沒了力氣。
劉駿瞅準時機,嘴上放軟:
“好了,我的錯,不該無禮。你放心,我一定負責(zé)。日后,你便是我劉駿的正妻。可好?”
一時之間,沒有回應(yīng),只是懷里哭聲漸小,變成了壓抑的抽噎。
好半天,劉駿耳邊才響起蔡琰細若蚊蚋、帶著濃濃鼻音的聲音:“誰……誰要嫁你……”
停了停,那聲音更輕,幾乎聽不見:“父親那里……你待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