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低級趣味。
大丈夫在世,要么不干,要干就干他個天崩地裂,干出個千古一帝來當當。
到時青史留名,日后被現代同輩人叫迷人的老祖宗……哈哈……想想都妙不可言。
‘就這么定了!讓別人叫爸爸有什么意思?得讓他們叫祖宗!’
盡想美事的劉駿勾起一個古怪微笑,站起身,走到窗邊,望著夜色籠罩下的長安城。
“呂布、曹操、王允、各方勢糾纏,這長安城,絕非久留之地?!?/p>
他轉過身,目光灼灼地看向趙云,“子龍,我們要盡快招兵買馬。明日起,你立即以招收家仆為名,行征兵之實!”
“諾?!壁w云抱拳,“云定不負主公所托?!?/p>
“還有,”劉駿的聲音壓得更低,“只收良家子,但有作奸犯科者,一律不收?!?/p>
趙云心頭一凜,重重點頭:“云明白?!?/p>
劉駿點點頭,揮手讓趙云退下準備。
書房內只剩下他一人。他走到案前,拿起那枚冰冷的印璽。
侯爵之印,入手沉重冰涼。
“淮安亭侯……討逆將軍……”
他低聲念著自己的新頭銜,“這不過是個開始?!?/p>
他將印璽重重按在案幾上,發(fā)出一聲悶響。
窗外,長安的夜色,濃得化不開。
時光匆匆。
長安初定。
期間發(fā)生許多事,各大臣將軍趁內庭空虛,只顧爭名奪利,勾心斗角。唯劉駿對此視而不見,一心招兵買馬,擴充實力。
他的招兵行動明目張膽,朝中雖有微詞,但并沒有引起太大的反彈。
數月后。
長安城西郊,臨時圈起的營地。
土墻夯得結實,營帳排列齊整。
空氣里彌漫的不是普通營地的污濁餿臭,而是塵土和新斫木樁夾雜著戰(zhàn)馬噴鼻的氣息和響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