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降神兵!鄭國棟傻眼了吧?!”
“保護陳伯!保護芯片!”
“帝律師的援兵?!帝律師牛逼!”
“@鄭國棟v
出來走兩步??!”
特警的行動迅如雷霆。幾支小隊迅速控制外圍,驅(qū)散無關(guān)人群。一支精銳小隊如同尖刀,直插鍋爐房!沉重的破門錘“轟”地一聲撞開了那扇搖搖欲墜的鐵門!
刺眼的戰(zhàn)術(shù)手電光柱瞬間照亮了鍋爐房內(nèi)部!
陳伯和幾個工友被強光刺得睜不開眼,下意識地舉起鐵棍,發(fā)出緊張的嘶吼。
“別動!放下武器!特警!”一個沉穩(wěn)有力的聲音響起。
陳伯瞇著眼,適應(yīng)了強光,看到門口是幾個如同鐵塔般、裝備精良的特警隊員,黑洞洞的槍口雖然指著他們,但那眼神…似乎沒有惡意?
“你…你們是…?”陳伯聲音嘶啞,依舊充滿警惕。
為首的特警隊長上前一步,拉下戰(zhàn)術(shù)面罩,露出一張剛毅的臉,聲音洪亮:“陳伯生同志!我們是江城特警支隊!奉上級命令,保護你和關(guān)鍵證據(jù)的安全!請立刻交出證據(jù)!由我們護送至絕對安全地點!”
又是交證據(jù)?!
陳伯的心瞬間又提了起來!剛?cè)计鸬南M焕渌疂矞?!他下意識地捂緊口袋!帝律師的警告言猶在耳!鄭國棟剛表演完,又來一撥?!
“憑什么信你們?!”陳伯嘶吼道,“剛才那個鄭國棟也說得好聽!”
特警隊長似乎早有預(yù)料,并未動怒,反而上前一步,壓低聲音,用只有陳伯和身邊幾個工友能聽到的音量快速說道:“陳伯同志!時間緊迫!是秦岳律師!他動用了最高級別的關(guān)系!直接聯(lián)系了省廳!我們接到的死命令是不惜一切代價保護你和證據(jù)!秦律師的原話是:‘芯片在,帝壹才有活路,公道才在!’”
秦岳律師!
最高級別的關(guān)系!省廳!不惜一切代價!帝壹才有活路!
這幾個關(guān)鍵詞如同重錘,狠狠砸在陳伯心上!秦律師…帝律師的老板!那個看起來總是笑瞇瞇、關(guān)鍵時刻卻總能找到門路的老律師!他…他出手了?!
陳伯渾濁的眼睛死死盯著特警隊長剛毅而坦蕩的眼神。多年的底層掙扎讓他練就了察言觀色的本能。這眼神…不像鄭國棟那種虛偽的官腔,反而帶著一種軍人特有的、不容置疑的真誠和鐵血!
“秦律師…他…他人在哪?”陳伯聲音顫抖著問,這是最后的試探。
“秦律師正在趕回來的路上!他讓我們務(wù)必堅持到他抵達!”特警隊長語氣斬釘截鐵,“現(xiàn)在,外面情況復(fù)雜,多待一秒就多一分危險!請相信我們!”
陳伯看著外面被特警牢牢控制、再無宏遠打手和李隊蹤影的場面,又看看身邊幾個傷痕累累、眼中帶著希冀的年輕工友,再看看特警隊長那不容置疑的眼神…秦律師的名字,帝壹的活路,如同最后的天平砝碼。
他枯瘦的手,顫抖著,終于緩緩地從口袋里掏出了那個被汗水浸透、沾滿灰塵的囚服布片包著的紐扣芯片。他最后看了一眼這用命換來的東西,如同托付自己的生命,無比鄭重地、小心翼翼地,將它放在了特警隊長攤開的、戴著戰(zhàn)術(shù)手套的手掌上。
“交給秦律師…告訴他…救帝律師!”陳伯的聲音帶著哭腔和最后的囑托。
“以軍人的榮譽保證!”特警隊長猛地握緊芯片,將其迅速裝入一個特制的、帶有定位和防破壞裝置的金屬證物盒中!鎖死!然后對著耳麥沉聲道:“證物安全獲??!黑鷹一號!準(zhǔn)備撤離!”
轟隆?。?/p>
懸停在鍋爐房上空的一架特警直升機迅速降低高度,強勁的氣流吹得人幾乎站立不穩(wěn)!一條速降索拋下!
特警隊長將證物盒牢牢固定在身上,對著陳伯和工友們最后敬了一個標(biāo)準(zhǔn)的軍禮:“堅持??!秦律師很快就到!”說完,抓住速降索,在隊員的掩護下,如同猿猴般敏捷地攀上繩索!
直升機迅速拉升,帶著那顆致命的紐扣芯片,在無數(shù)鏡頭的注視下,呼嘯著消失在城市的天際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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