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干嘛!你知道我是誰嗎?”姚娜羞憤不已。
莊淑靜也連忙去抓余濤的手,“連縣委的人你都敢碰,吃熊心豹子膽了!”
此時的余濤根本聽不進這些話,他只想把姚娜拉到自己那桌去喝酒,讓兄弟們也見識見識他的手段。
王驍和莊淑靜都攔不住他。
余濤正把姚娜往自己那桌的方向拖,但他的小弟們已經有點慌了。
因為他們剛才聽見了“縣委”這兩個字。
普通工人,哪惹得起縣委的人???
余濤是瘋了吧!
“放開我!余濤,你這是耍流氓!”
“放開她,今天這件事,我們可以當沒發(fā)生,否則后果自負。”
不知道什么時候,蘇晚秋站在了余濤面前。
“嗬!你這娘們兒,你該不會是覺得弟弟我沒看上你,臉上沒面兒吧?”
“沒——事兒!想喝一起來!”
王驍在一旁都快要哭了,這三個人明顯是縣里大人物啊。
余濤喝了一瓶酒,怎么就跟路邊發(fā)情的野狗似的?
“濤哥,你放開人家,這是縣委的領導!你快放開??!”
王驍個子和蘇晚秋差不多,無論他多用力,也摳不動余濤的手。
眼見現場亂到一發(fā)不可收拾。
眼見蘇晚秋不讓開,余濤咆哮,“再不讓開,別怪老子不客氣!”他揮舞起另一只空著的手,試圖推開蘇晚秋這個多管閑事的人。
就在他手臂揮出的那一瞬間,蘇晚秋動了。
一個多月的特訓不是鬧著玩,教官們教她的可不是什么花架子,而是一招制敵的殺招。
蘇晚秋側身精準地切入他手臂內側的空擋,左手快如閃電,不是格擋,而是瞬間扣死了她手腕上的脈門,拇指用力狠狠一壓。
“啊啊啊!”余濤頓時覺得自己整條手臂又酸又麻,力氣好像被抽走了一半,不由自主地松開了抓著姚娜的手。
余濤惡狠狠地盯著蘇晚秋惱羞成怒,右手抓起桌上的酒瓶對著她的頭就砸過來。
可惜蘇晚秋動作靈活,一個閃身便避開了。
酒瓶砸在蘇晚秋身后的桌子上,玻璃片飛濺一地。
可就在這一瞬間,蘇晚秋的腳悄無聲息地往前一勾,正好出現在余濤的腳踝處。
余濤身形不穩(wěn),往前一撲,趴在了餐桌上,就在他想掙扎爬起來的時候,手掌忽然傳來劇烈的疼痛,仿佛撕裂了他所有神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