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寒柏翻身到一旁。
他拿手擋住眼睛。
其實(shí)光線并不刺眼。
林丹好不到哪里去,她是一個(gè)正常女人,有著最正常不過的生理需求,這樣一而再地得不到滿足,她都快瘋了……這些年她就沒有虧待過自己。
等到緩過那陣兒,林丹輕聲說道:“改天去看看男科吧?!?/p>
趙寒柏喉結(jié)滾動(dòng),算是同意了。
林丹覺得再待下去也沒有意思,于是起床著衣離開。
一會(huì)兒,外頭門開了又關(guān)上。
林丹走了。
趙寒柏癱在大床上,懶得動(dòng)一下,他心里其實(shí)是知道的,他的生理沒有毛病,不光面對林丹沒有反應(yīng),哪怕是面對再嬌俏的封面女郎,他都沒有了原始的沖動(dòng)。
一閉眼,就是晚棠帶淚的小臉。
光想著她,趙寒柏覺得自己又可以了。
恍恍惚惚,懵懵懂懂。
一陣狂亂后,他的身體與心里更空虛了,于是赤著腳走進(jìn)浴室里,打開熱水龍頭拼命地沖刷身子。
他想洗掉關(guān)于何晚棠的記憶。
可是他的身體不允許。
他的身體是誠實(shí)的,他的身體記得她。
從這天起,趙寒柏詭異起來,面對漂亮性感的林丹,他提不起興趣來,但是一到夜晚想起晚棠,他又情難自禁,像是初嘗禁果的青澀少年,時(shí)間久了臉都快成菜色了。
……
次日,晚棠走進(jìn)顧青川的辦公室。
顧青川看著她,示意她坐下,等她坐好后親自給她泡了一杯花茶,放在她面前后目光深邃:“真的想好了,要去米國總部學(xué)習(xí)?”
晚棠端起花茶抿了一口,放下后恬淡一笑:“是,想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