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偉回到家,水紅正對著一攤子家務(wù)一籌莫展,一臉愁苦。每次孩子一生病,她就這個表情。處在一個亂糟糟的世界,好像鐘點(diǎn)工都解決不了多少麻煩。
小孩頭痛腦熱,再正常不過的事,她當(dāng)媽也不是一天兩天,女兒快三歲了,一生病她就不吃不喝,慌什么勁?
啟動洗衣機(jī)、拖地機(jī)器,也就五分鐘能做完的事,為什么水紅就說得那么辛苦?兩萬塊錢能過成兩百塊錢的樣子,不知道的還以為她老公多沒本事。
她……老公……
他居然是她老公。
夜晚,水紅哄睡了孩子,依然跑到他床上來。
他心里不悅,但那是她的權(quán)利,他不能再次驅(qū)趕她。
想到遇見沈天一的事,他打算和她聊一下。水紅有點(diǎn)受寵若驚,他睡前從不和她聊天的。
“沈天一夫婦,居然和‘黃夾克’睡在同一個屋子里?!?/p>
水紅驚訝地“哦”了一聲:“怎么睡?”
韓偉:“沈天一說,他跟‘黃馬甲’睡床上,海鷗睡沙發(fā)。別的屋子是他爸媽住的。”
其實(shí)這個畫面是他腦補(bǔ)的,具體怎么睡,他也不清楚。
水紅的反應(yīng)和江琳居然高度一致:“天啊沈天一這么渣!如果我是海鷗,寧死也不會同意!骯臟,惡心!”
女人真是善妒的動物。
水紅還在憤憤不平:“海鷗真是太苦了。韓偉,你以后別跟沈天一在一起了,耳濡目染,時間長了會受影響?!?/p>
說完從抽屜摸出一支蜂王漿,插上吸管遞到他嘴邊:“補(bǔ)腎的,快喝了吧?!?/p>
女兒一生病,他的出差日程作了調(diào)整。
而周一周二特別忙,不適合出差,這一拖就是一周。
夜里,水紅感到被子一陣窸窸窣窣的顫動,她大氣不敢出。
借著窗外透進(jìn)來微弱的光線,她看到韓偉俯身壓著另一條被子……
淚水不停涌出來,枕巾都濕了。她使勁咬著嘴唇,努力不讓自己哭出聲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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