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倒是目標明確。
將挎包往玄關(guān)一掛,直奔臥室,將站在臥室門口的她一把帶進來。
直接放倒在大床上。
三下五除二,將夫妻間的事做了一次。
中途,還不忘了摸出枕頭下的小盒子。他沒有一次落下。
馬旋呆在客廳里,看了眼時間,等著江琳一起去上班。
那尷尬,就像街頭突襲的陣雨,噼啪噼啪把她淋了個透,成了落湯雞。
過來人,都知道怎么回事。
邱立斌如果中途回來探親,第一件事也是這個。
無論饑飽冷暖,什么時辰。
問題是,這家里還有個外人啊。
大白天的。
她就這么干等著,不知道什么時候叫她合適。
時間雖短,江琳心理上卻獲得了極大的滿足——
他也是想她的,他也是憋著的。在外面并沒有釋放過。
馬旋剛才的話外音,她并非聽不出來,擔(dān)心他在外面有別的女人。
現(xiàn)在看來,確實如自己所想,沒有。
她已經(jīng)是年輕漂亮的,他還要怎樣?難不成喜歡老一點的?
再說,拖家?guī)Э?,一個嗷嗷待哺的大兒子丟在家里,丟給沒有血緣關(guān)系的人。
出去野,不太可能。
而且,出去還得花錢。出去四五天,更得花錢。
找婚外的女人,是個高消費的勾當(dāng)。
他連洗衣機都沒舍得買呢。
上班時間快到了。
他說,下午要睡一覺,讓她自己去上班,注意安全。
她想提一嘴買洗衣機的事,他卻來了一句,“陸昶這一折騰,多花了好幾萬?!?/p>
她只好訕訕閉嘴。連那個鐲子的事,也沒說出口。
由寬厚的懷抱抽身,戀戀不舍地換衣服,吻別,走出臥室。
快遲到了,洗一下都來不及。
身上帶著曖昧的津液出門,心里有隱隱的甜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