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生氣地要坐起來打電話質(zhì)問馬旋。才發(fā)現(xiàn)依舊被韓偉箍在身下,皺眉推他:“不行,我得問問馬旋,怎么能這樣對我!”
韓偉:“這不是你的風(fēng)格,親愛的,你從來都不會錙銖必較對吧?你打了之后呢,第一,我和她關(guān)系更惡劣無所謂,主要是第二,你們以后怎么相處?冷靜,親愛的寶貝?!?/p>
說罷,低頭吻她。
江琳怔怔地想著:韓偉說的有道理呀,她要是跟馬旋撕破臉,那她這個“小三”的罪名還不就更坐實了?以后更成為被她奚落的把柄。還不如就裝作蒙在鼓里。
她哼了一聲,埋怨韓偉:“都怪你,讓我成了第三者!”
韓偉溫柔地哄她:“不是的寶貝,對不起。她才是第三者,你才是我的老婆?!毕矚g睡誰,誰才是伴侶,男人的邏輯。
江琳今天不在狀態(tài),一直憤憤不平地想著這件事,眉頭蹙著,一臉的懊惱。
心想那馬旋,拿了韓偉的錢,也并沒有幫韓偉說話,她不記得她有勸過她。
不過倒是有一件事在幫她,就是瞞著陸天遠(yuǎn)她來了韓偉這里。
雖然她也沒有多怕陸天遠(yuǎn)知道,但心里還是覺著不知道最好。
再仔細(xì)想想,馬旋不讓江琳來韓偉這里,也許是因為她知道韓偉已婚,怕她受傷害也說不定呢。
但無論如何,也不該提起她前男友的事呀……
韓偉嗅著她的氣息,顧及她尚未完全恢復(fù)的身體和早晨的暈倒,不敢大折騰。溫柔地嗔怪著她:“瞧你今天,像只母豹子,快抓破我了,這么大氣性?”
“氣性”一詞也是北方人愛用的。他這個南方男人,越來越北方化了。
這個暖春喲。
窗外的綠化帶,梅花開了,杏花也快開了。樓群后遠(yuǎn)遠(yuǎn)地有了此起彼伏的布谷鳥鳴。
夜里的流浪貓都開始騷動起來了。
韓偉又想起了江琳背過的那首童詩:“斜風(fēng)細(xì)雨不須歸”,臉上浮起一抹壞笑。
“斜風(fēng)細(xì)雨,走起?!彼f。
江琳也總是說他壞,帶著邪氣的壞。
但他覺得,他是有了她之后才變壞的。以前的壞,是量;現(xiàn)在的壞,是質(zh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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