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誰再在火車上和她搭訕,X他爹!
然,想完全平靜下來不太可能。水紅的出現(xiàn),改變了她的身份,細(xì)思極恐。如果她一開始就是飛蛾撲火,真相的浮出會不啻人生的驚濤駭浪。
假如,韓偉真的是她第一個男人,怕是也要經(jīng)歷一次抽筋扒皮刮骨療毒的劇痛。
頭倚著車窗,身體每一個部位,還能感受到他留下的痕跡和觸覺。疼的地方疼著,酸的地方酸著。
往日的一些細(xì)節(jié),星星點點沉浮在腦海。
她曾經(jīng)那么討厭的床上事,才剛剛嘗到一點點甜。她曾經(jīng)那么想離開的人,才剛剛有一點點愛。
然后戛然而止。
他回味起他的體力、欲望、頻率,自己身體的某些地方就有了脹滿的知覺——如果此時給他回復(fù)一條信息,最想說的就是一句“我也想你”。
但她就是不發(fā)。就是不發(fā)。讓她的水紅想他去吧。
她手機(jī)里他們的聊天記錄,往回一天天翻過去,那些她曾經(jīng)無比厭惡的語言,現(xiàn)在就像伊甸園里的禁果,顆顆散發(fā)著致命的誘惑。
她居然,從無比排斥拒絕,變成了接納與想念。
他說開發(fā)她,其實是他教壞了她。
帶著這樣的覺醒,下次,如果陸天遠(yuǎn)有機(jī)會和她獨處,她還能不能守住最后的防線?
怪不得有些女人,一旦不再專一,往往變得隨便,輕易和別人上床……
想到了馬旋,小黑妮馬旋,都能和黃榮探索“七十二變”,竟是比她開竅還早吧。
網(wǎng)上說“三十如狼,四十如虎”,哎呀,韓偉的老婆正好三十歲了,她熱情如火地來他們曾經(jīng)“過過小日子”的家,韓偉欲望又那么強烈,他們會不會……
不喜歡?。?!她在想象中對著滿車的陌生人歇斯底里地大喊了一番,那些見慣了人間崩潰的陌生人,一臉的事不關(guān)己寵辱不驚。
她努力想讓自己瀟灑一些,就像詩人海子寫給“姐姐”的詩歌:“我把石頭還給石頭”——她要把韓偉還給水紅。
她不認(rèn)識那個女人,她們無冤無仇。
但是又忍不住去一遍遍去想這個假期他對她做的一切。過年時她以妻子之身心對他愛意充盈的等待與盼望,他用他的強有力的一切,摩擦過的點點滴滴……
這紛亂的思緒刺激了感官,有了尿意,破天荒坐2小時高鐵還去了趟廁所。
難怪韓偉,恨不得夜夜笙歌,他把他自己“開發(fā)”到了爐火純青的極樂境界。
這yin棍。她心里有點恨,有點親昵,有點甜。爾后伴隨著無盡的渺茫。
或許,這就是愛情的另一種樣子,不說風(fēng)花雪月,不說相思成灰,而是在一起一點一滴的歡娛和熱烈,需要和被需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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