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有啥可怕?當年我們給一個患者做腸穿孔手術,從他肚子里取出13條蛔蟲,放滿整整一個玻璃器皿——就像一碗面條?!?/p>
“嘔,好惡心!”
“惡心個屁,我們照常坐在旁邊吃面條?!?/p>
江琳捂著嘴,彎腰作嘔吐狀。
陸天遠摘下口罩笑:“你們這種小屁孩,不適合做醫(yī)生?!?/p>
江琳:“適合也不喜歡。今天那個班長倒是適合,勤奮好問,人長得又漂亮……”
陸天遠:“作為醫(yī)生,從心理學角度,我看到了一壇醋;從嗅覺學角度,我聞到了醋味?!?/p>
“有嗎?實驗樓要用到醋嗎?”
陸天遠:“當然啦……”
過了會兒,江琳才反應過來。
“老師,你又逗我!”
她心里慌慌的,加快步子。走樓梯時,一只腳絆了另一只腳一下,毫無防備地向前摔去。
陸天遠一只手就揪住了她——從背后,扣住了她的腰帶。
她的腰本來就細,腰帶也松,只要他往前湊湊,她內(nèi)。褲就走光了。
陸天遠又往前下了兩個臺階,一只手將她整個托在胸前。她的腰重力都在他手上,這個姿勢,毫無反抗力。
如果他又要強吻她,她只能“吃虧”。但他淡定得很,一副不缺女人的姿態(tài)。
甚至臉上還帶了以前不曾有的居高臨下,略垂眼簾:“你還要被那只鳥騙多久?”
“老師,讓我站起來,好吧?”
陸天遠還是那么自以為是。
“你就咬著牙裝吧,我這輩子閱人無數(shù),我打賭你心里有我。但你和那個鳥的事還沒解決干凈,我很有意見。”
“何必呢陸老師,喜歡你的女孩很多?!?/p>
“但你得看我喜歡的是誰。適合的才是最好的。”
“我不認為我跟你很適合?!?/p>
“不試試怎么知道?要不在這試試?”
他將她抵在樓欄桿上,聚光的深邃的眼神看得她無處躲藏。
“老師,請你放手,小心監(jiān)控,你忘了去年的事了嗎,對我,對你造成多壞的影響!”
他哼了一聲,將她扶正松開。
“我怕什么,我是顧及你的感受。不像那只鳥,做事不計后果。你盡快跟他斷干凈,不然被人賣了還幫人數(shù)錢。”
“你憑什么這么說他?”
“憑什么?憑我多年從醫(yī)經(jīng)驗,你小心他有病!如果我沒猜錯,這種人,每到一個城市,至少一個情人?!?/p>